两个人言语温和，说完后，身后那个一直投喂两个小宝的小姑娘赶紧往前站了一步。
她大概也没发现过这是两个小宝，仔细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无法分清，“你们两个……怎么会？”
那两个小宝年纪都不大，也就四五岁的模样，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这会儿看着瘦弱很多。
陆一柒眼神疼惜，刚想伸手摸摸孩子，弟弟就护在哥哥前面，凶狠的嚎叫了一声。
他不会说话，行为上很像没被人类教育规训过的野兽，齐都眉头微蹙，怕老婆受伤，赶紧握住他的指尖，将手拉了回来。
那小姑娘和警察也都吓了一跳，惊讶的捂住嘴巴。
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张口，“是鬼娃……”
齐都挑眉，“什么鬼娃？”
当地的一个女警接上她的话，“我们这边流传一个说法，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一个是福一个是祸。”
“老人说，长得一样的两个小孩子，只有一个是真的，另一个，是妖鬼变得，这边人，都视双生子为不祥，一般出生后，就会掐死其中一个。”
“后来又觉得婴儿时期分辨不出好坏，便会共同养育几年，五六岁的时候，会解决另一个。”
越说声音越小，齐都和陆一柒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这种说法，对他们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当然全是放屁，但在偏远乡镇，又有着封建迷信的村落里，这就是很常见的事。
是这些村民愚昧无知，信奉旧训，在教育渗透不进去的地方，可能很多角落里都有这种惨案发生。
早些年不是还有某些地区，溺死女婴，建造专门的鬼牢井之类案件吗？
两人一阵头疼，再一抬眸，哥哥赶紧护着弟弟，“不要打死我弟弟，求求你们了。”
齐都脸上的神情柔软了不少，“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和弟弟了，跟叔叔们一起回家吧。”
陆一柒也温和笑道，“是的，我们一起去大城市里居住吧，你和弟弟都来好吗？”
两个小宝不说话，陆一柒扫描了一下弟弟，发现这孩子喉咙受过很严重的伤，不知道是被强行喂过什么，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他顿了顿，又温声细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