桨去前面。我喊那边,你就往那边滑!”
王鑫鹏点点头立于船头,随着船在浪中不断起伏。听着孙福生的指挥忽左忽右,手中木浆挥舞的飞快,避过前面一处处障碍。
孙福生则用船舵,一边掌控方向,一边拨开向小舟急速袭来的腐木碎冰。
樊卫伟等黑衣壮汉,勉强扒着船帮,举枪警戒随时会袭来的银鳞巨蟒。
这一刻,不大的船上忙碌异常,舀水的舀水,掌舵的掌舵,不见勾心斗角,都在为了活下来疯狂拼命!
忽然,站在船头的王鑫鹏不动了,手里的木浆也松开掉在我脑袋上。
我还以为怎么了,抬头看向前方。
就见狭窄的河流尽头一片空旷,没了岩壁,没了薄雾,更没了犬牙交错的钟乳石。
但船速已经像飞一般,耳旁水激涛涌的轰隆声大似雷霆!
“我草!瀑布!!”
······
我捂着脑子蜷缩着身体,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
眩晕,极致的眩晕。
黑暗,无尽的黑暗。
剧烈的恶心感从胸腹传来,如同扔进洗衣机转了半个小时,再也忍不住,水流混合着胃液从嘴巴鼻子的激射而出,等了好一会我才有气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强忍着恶心,一点点的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
激流、银蟒、朽木碎冰、漏水的古船、还有瀑布!
艹,刚才好像是顺着瀑布水流坠了下来。然后惨叫翻滚,再然后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对这段记忆有所缺失?
我摇摇头,把耳朵眼里的水抠出不少,听的轰鸣的水流声也没有深思,知道这是由于大脑过载产生的自我保护。
能活下来就行,还要啥自行车。
睁眼半跪在地,用手在身躯上摸索一圈,发现并无大碍。
这时才发现四周并不像在铁佛寺地宫内伸手不见五指,而是到处都有淡蓝色的荧光蕨类,能隐约照亮。
身后就是落差数十米的巨大瀑布,我则在瀑布下的水潭岸边。
奋力撑起身子走了几步离开阴冷的水面,环顾四周。洞顶还是挂着粗细不一的钟乳石柱,一条条垂下的石柱连着石柱,在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