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也极为细小,根本容不得成人钻过。
我靠在石台上不由疑惑,这里空间不大,既有羊,那个小薇的东西也在。可那个小薇为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是没人,那粗大的顶门杠又为何能从内部顶住?
吴队长毕竟上了年纪,在这地方弯腰时间长了着实不得劲,只得坐在稻草铺盖上。他拿起羊鞭扒拉火窝子里的余柴,又添了几根,不肖几下,炭火重新燃起。
田国栋双眼无神,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余柴上火星噼啵炸裂。
两条猎狗似乎闻到了什么,对着吴队长的屁股汪汪出声,不由把他吓了一跳,赶了两下也赶不走。
“田小兄弟,你这狗”
话尚未说完,田国栋这猎户似乎想到了什么,快步走过去把吴队长拉倒一旁,将被子铺盖扔作一团,木板也被掀翻,好几枝稻草都落到火窝子里,霎时间被余火引燃,冒出兴许火光。
吴队长正想问啥事,就看铺盖下的石板没有盖严,与地面之间漏出一道缝隙,不由惊起道:“这殿里还有地道?”
田国栋也不回话,立刻招呼结伴的村民想将石板揭开。
大石板长宽都超过一米,甚是沉重,我和王鑫鹏也去帮忙,待把石板掀翻,随即一股浓重的湿气夹杂腥味从洞内涌出,呛的几人连连咳嗽。
石板下露出一个方形洞口,洞内布满黄褐色的干枯苔藓,靠墙壁的一侧有石阶逐级而下,在手电光中逐渐往下直至消失,
我也好奇:“这地道不会是那个山匪副官带人逃跑的地方吧?”
王鑫鹏说:“应该不可能,这么明显的地方。如果不是铺盖遮挡,进了里面就能看到,要当初是剿匪队来搜,绝对会发现的。估计就是山匪用作菜窖粮库之类的地方。”
吴队长点头称是:“这里虽说海拔很高,但地处山腰又面南向阳,等夏天会极为炎热,没菜窖,百多人的用菜放外面估计几天就坏了。”
孙福生捂着鼻子说:“嘿,吴队说的对,存了几十年的老菜和咸鱼发酵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大腥味。田老弟你下去过没有?”
田国栋摇摇头,对着两条猎犬往洞内指了指,可猎犬只是围着洞打转两圈,并没有听他的话下去查看,反而嗅了两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