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上去都要劈叉的大背头,一步八摇的走了进来。
“嘿,顺子,涛,大家都在啊。怎么跑我们屋里了?哎,鹏哥你咋了脸这么黑?”他过来闻了闻王鑫鹏:“也没喝酒啊,干啥了这是,还收拾行李,门都碎了,进贼了?”
我看他咋咋呼呼满脸红光,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问东问西的。
“你这几天忙什么呢也不见人,盒子里装的啥?”
这一问可把孙福生高兴坏了,把桌子上的茶具推到一旁。
孙福生翘着二郎腿拍着锦盒说:“道爷我今天捡了大漏,你们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我看见孙福生这股子嘚瑟劲儿就想笑,还拽上了。
与令狐秀媛对视一眼说:“道爷,盒子里是元青花?还是斗彩鸡缸杯啊?”
孙福生一脸淡定的摇着手指。
“no,no,no。是玉,哎,顺子,我可告诉你啊。比你那个汉代猪玉握可值钱太多了。你再猜是什么玉。”
玉?什么玉,总不能是传国玉玺吧。
懒得跟他分说,这边王鑫鹏的事儿还没定下来呢。
孙福生看我不理他,其他人对盒子里的东西也不好奇,自个连忙把盒子打开。
“今儿早上,我跟老板去双塔寺门口摆地摊来着,他自己看摊子,我就四处逛了逛。我也知道自己眼力不行,地摊上的货一概不敢买。也没来过双塔寺就想上去逛逛,都走到塔门口了,发现这几天正施工维护呢,进不去。
进不去也就算了,刚打算往回走,就看见一个农民工鬼鬼祟祟的在工地的土里刨出什么物件来,揣在怀里看四下无人就走。这一走正好跟我撞了个头对头。他怀里的东西没抱紧,呼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道爷我一看,满满一盒子玉,玉雕玉碗玉牌,还有各种刻了经文的小玉坠,这几天跟着孔老板也学了点鉴定。等帮他捡起来的时候上手一抹,土壳子下面的玉石又温又润,不少都带着土沁呢,这可是高古玉啊,刚挖出来的高古玉!
本来没我啥事,如今他行踪暴露。嘿嘿,按道上的规矩,见面分一半。我说么,今早上好几只喜鹊对我叫,原来是应在这件事儿上了。
可这农民工说这是他发现的,要不然就全摔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