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你那边沉重,缆车就掉不下去!”
我也看出来了,此时两个小丫头应该趴在整个缆车的支点上,如果乱动将瞬间打破平衡。
我、令狐秀媛、本地大叔死死的抓着围巾一头。
“我数三二一,一起使劲!”
巨大的力量将孙福生凌空拽起,落在我们边上。
虽然缆车仍有些许晃动,但我们猜对了。
“你们三个都过来,一起出去。”
随后我们从破碎的揽车窗户中爬出。
等到我最后出来,身后的松树和缆车顶上的雪块再也压不住这钢铁躯体。
嘎吱吱,松树轰然被翘飞到半空。
钢铁所制的箱式缆车,如同花式跳水运动员,打着旋从山顶一跃而下。
随后就是钢铁与石壁撞击产生的震耳欲聋的轰鸣。
悬崖边。
众人兀自瘫倒在地,大声喘气缓解紧张。
周围山势奇险,前方陡峭悬崖,悬崖下煞白积雪中,缆车都缩成一个干瘪的小点。
背后松柏层叠,直上山巅,山巅上的缆车支架经过密密麻麻的遮掩后已经看不见了。
仔细搜索,只能远远的看见悬崖对面的山顶上还有个缆车支架。
但此处山风极大,吓出来的白毛汗早已蒸发,就算穿着厚重的滑雪服,坐在这不过两三分钟就觉得寒冷刺骨。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信号,但不管播出什么号,都是滋滋滋的声响。问了问其他人,电话都打不出去。于是翻身站起来说:“太冷了,不能再待了。又联系不上救援队,咱们要么动起来,要么赶紧寻找下山出路。”
本地大叔说:“这么重大的事故,救援队会很快展开救援的,这里应该离缆车轨迹不远,咱们不如在这等着。”
此时最为冷静的人当属令狐秀媛,她将滑雪防眩目镜推到帽子上。
“事故重大,说明受伤的人也多。景区横跨十多公里,救援队分不了这么多人来挨个搜救,凭我们现在的装备,身上也没有食物。不补充能量,或许根本等不及救援队来临,就会失稳冻死在这。
大叔,你是本地人,可曾上过这山,知不知道哪里有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