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一大早,我带着白忆画和令狐秀媛去往乔李镇军机场给爷爷奶奶贴春联。
奶奶拉着两女孩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满目慈祥,都舍不得放开。
二婶忍不住好奇,将我扯到一边问:“顺子,这俩,哪个是?”
我笑而不语,装逼而去。
二叔却悄然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我看他不忙,赶紧把他拉住,两人嘀嘀咕咕好一会后。二叔从库房拿出一个大箱子来,又掏出一把塑料刀鞘的丛林王匕首来。
我眼中欣喜,接过这东西。
带柄三十公分,拔出来一看,利刃背厚,刀刃在前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直至刀尖。刀背上还有参差不齐的鲨齿,撬瓶盖的凹陷。刀面上电镀迷彩色,刻着jungle kg-2的铭文,以及用来放血的血槽。
“顺子,这刀柄可以拧开,里面有鱼线鱼钩,止血带,止血凝胶,镁棒,应急防寒保温毯。”
我欣喜不已,将匕首纳鞘,调转刀柄。
刀柄最下方,还有指北针。正打算拧开看看,二婶从窗户上喊我们吃饭了。
于是忍住高兴,把一箱子东西和匕首放进路虎后备箱。
吃过午饭,我又和爸妈姑姑姑父等一众亲朋好友和以前打过交道的生意上的人打电话拜年。
魏老身体不错,魏美茹远在俄国打电话也联系不上。苗陌这小子听说去南方村里收货去了,随意聊了几句。王鑫鹏跟着姚江涛和忙着处理滨河路的年后开工事宜,给相关的各种头头们送礼拜年去了。
至于白叔,竟然跑福建去了,只是说让我照顾好小白就匆匆挂了电话。
等晚上,孙福生竟然带了他的两个双胞胎妹妹过来蹭饭。
两个小丫头正是十三四岁活泼话多的年纪,当她们知道令狐秀媛的学霸属性,直接变成跟屁虫,恨不得闻着她的屁都能说是香的。
“孙老爷子呢?”
“我爸去绵山找他爸去了。”
得,从孙福生这混账玩意的嘴里总能蹦出一些屁话来。
我和白忆画一下午钻厨房搞了很多菜,等坐在桌子上打开投影仪看春晚时才闲下来。
其实山西没有年夜饭的传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