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连忙拉着白忆画,小声贴在她耳朵上说着什么,随后两人起身就往后院走去。
我看着白叔,白叔也看着我,笑的脸都抽抽了,指着我大肥肚腩一阵阵的颤抖:“小顺子,你祖坟着了,你何德何能啊。”
我抬起头,摆了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姿势。
“都是白叔教的好!要不然我姑父也不会输给你。”
我拍马屁向来都是直达g处!
白叔又怒又笑:“你小子!滚过来端菜。”
女人的友谊很奇怪,我不是女性,无法分析更无法理解。
20分钟前还像苏联与美国,20分钟后好的又能穿同一条裤子。
字面意思的穿同一条裤子。
令狐秀媛挽着白忆画,小鸟依人的从后院出来。她身上穿的,就是白忆画的裤子,只不过有点长,裤腿都往上翻了两折。
白忆画看着令狐秀媛前的火焰山,也有些不好意思。
“秀媛姐,我在给你换一碗吧。”
“不用的忆画,快8点了。晚上不吃了,减肥。裤子明天还你。学长,我先回学校了。”令狐秀媛冲我摆摆手说。
我刚要打算上去说话,就听李姐在厨房喊了一声:“红烧牛蹄好了。”
这一声,把不知道躲在哪的孙福生喊了出来。
“我来端,我来端。”随即他从出餐口端出来满满一大盆红烧牛蹄。
焦红的糖色,炖的牛蹄红艳透亮,上面还撒着小葱花,白芝麻。
香浓的热气充斥着整个餐厅。
令狐秀媛被(嘴)迫(馋)留下来,我们六个围了一桌子。因为女孩子多就没上酒,拿的都是热过的隰县金梨汁。
期间我作为中间人,向众位介绍了令狐秀媛。大家一听21岁的博士,瞬间肃立,纷纷朝令狐秀媛敬金梨汁。
埋头战斗了一个小时,每人一个牛蹄,就连令狐秀媛都吃了一多半。
白忆画摊在椅子上,抚摸着小肚腩说:“老爸,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腻了。”
白叔拿着茶壶喝着不乐意了:“哪有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爹的。”
我得给白忆画撑腰啊。也说:“那个,要不我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