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当不成,成骡子了。
和尘老僧看我面色不渝,开解道:“弈施主,时人时命时运,人可变命可改运可增。施主可明白?”
我看着他那苍老的面容,一双眼睛却深邃的发亮。
孙福生问了:“主持,也送我一签呗。”
和尘主持收起签筒重新摆在离功德箱最近的地方,后脑勺冲着孙福生说:“受人供奉,替人解签,阿弥陀佛。”
····
我和知瑜小和尚不理会跟在屁股后面的孙福生,勾肩搭背的回到他的禅房。
孙福生进门一屁股坐在官帽椅上。
“唉,知瑜,你说你师父啥意思。你给我解释解释。”
他一边吃包子一边冲我们抱怨道:“解释什么,你听不懂汉语吗?旁边就是大学,欢迎深造。还让我解释,顺哥,道爷你们俩也是够够的,几年不见还是一来就弹我脑瓜崩。”
孙福生坐起身来冲他笑道:“好吃不?”
知瑜啊了一声,迷茫道:“好吃啊,香菇鲜美,油菜清脆。怎么了?”
“你啊你,真是长大了。小时候棒棒糖都能堵住你的嘴,现在包子都不能,吃你的吧。”
知瑜冲孙福生翻了个白眼,一口吞了一个包子。
我想套他的话,看这寺里有什么值钱宝贝。
“小知瑜,唉你说这佛头这么大,是从哪来的,你跟我们说说。”
一说这个他倒是来了兴趣,包子也不吃了,嘬着豆浆说道:“你们猜猜,猜对了中午我安排。”
孙福生翻着一本金刚经说:“七米高,四米宽的铁佛头,这得几十吨重吧。”
知瑜小和尚伸出食指摇了摇,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哎~,几十吨?道爷你没上过小学吧?这么大的佛头怕是几百吨都不止。”
我点头说是:“京城大钟寺的永乐大钟,高和直径跟这佛头差不多,还是空心的,也有四十六吨。这铁佛头虽然是铁的,但它是实心的啊。肯定比那铜钟要重的多。”
孙福生震惊道:“我草,几百吨。这玩意唐朝能筑的出来。吹牛逼吧,唐朝一年才产多少铁,全造佛头了?”
我摇摇头:“真不是吹,永济的黄河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