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包和墙缝上插着刀,我都以为是幻觉。
鞠躬不停,道歉不止,连说对不起。
周围看热闹的也跟了不少人,眼看人越聚越多。
他妈的不会又得挨揍吧!嘿,这叫啥事儿!
站里的帽子叔叔拿着警棍,拨开人群眼瞅着就往这边来了。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叔叔来了就不会挨打了。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叔叔干啥。”
“就是把我行李都踩脏了,抓他们进监狱,枪毙,必须枪毙!”
帽子叔叔听着脸色一黑,过来说:“身份证。”
我从地上捡起钱包拿身份证递给他。
他拿着一看:“弈顺之,这个姓挺少啊。本地还有这个姓?”
我讪笑道:“洪洞大槐树,啥姓都有。不奇怪。您看这个事怎么解决?”
他拿对讲机给所里报了我和孙福生的身份证号,两三分钟后对方确认没有案底后又还给了我俩。
“你们是听我商量调解,还是跟我回所里?”
我和孙福生对视一眼,肯定不想回派出所耽误时间啊。把口袋里大半包小熊猫悄悄塞进他手里,急忙说道:“我们听您的!”
帽子叔叔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说:“你们呢?”
那些人都是咋咋呼呼,一看帽子叔叔管事儿也就不敢接话了。蔫吧着说道:“听同志的,同志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叔叔对着我俩说道:“赔钱让人家洗衣服吧。一人二十。”
我赶忙把钱包里的钱都掏出来,一共二百六。去旁边小卖部换成零钱给他们发了后才离开车站。
孙福生看见人散开,狐疑的对我说:“顺子,刚才被偷钱包,勒索。咱怎么不报警啊。还有那什么玉,猪玉握,一万块钱呢!”
我说:“算了算了,破财消灾。坐了一天火车了,赶紧回吧。”
孙福生蔫了吧唧老大不情愿的被我拽回车里,叨叨了一路钱没了。
我心里烦闷,也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