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学堂里,那种被老师支配的天然恐惧又回来了。
她下意识“哦”了一声,乖乖坐到椅子上坐好。
周遭所有人都被这两人莫名其妙的互动弄得一脸问号,就见刚刚还对着小小女人放缓神色的男人,蓦地就挽起衣袖,露出青筋暴起精壮的小臂,一把薅起秦小海的后衣领,摁着他的头就往桌上那本书上摁。
沈靳萧一手摁着男人的头,一手指着孟抒悦道,“刚刚你妈说她有什么资格往你头上倒酒,我现在就告诉你她有什么资格!”
“翻开你们秦家族谱第十九页,看清你到底在这个家里到底应该叫我什么?应该叫我的太太什么!”
沈靳萧的话听在周遭那些亲朋好友耳中满是震惊。
这才发现桌上刚刚那本报纸那么大的书竟是放在大厅门口用来显示秦家阔绰的铜制秦家族谱。
平日里他们这些亲朋好友打开一页族谱查看都得费好大的劲,可沈靳萧却把那么大本的铜书直接搬起,从那么远的地方咻地一下砸了过来。
细思极恐,宾客们无不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脑瓜子,纷纷后怕还好刚才没因看热闹被砸掉了脑袋。
可此时的秦小海早被这阵仗吓破了胆,双手合十抵在族谱上连连求饶,“舅舅,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不再说你沈家人的坏话了。”
他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或许是他刚刚欺辱了表哥宋时璟曾经的女人,令他颜面无光,他才生气的。
后知后觉回过味来的秦耀祖也想到了这层原因,赶忙说起好话劝他,“靳萧,别生气,就是小辈间打打闹闹,我们做长辈的训斥几句就好了,不用闹这么大……”
可沈二妹却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丈夫的话,狠厉输出起来,“靳萧,你今天就为了这么个还不是你们沈家的女人,大闹我们满月酒,给我落面子,我告诉你,这次我非得告诉伯父,让他主持公道!”
秦耀祖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捂住妻子的嘴,低声求她,“你可闭嘴吧!”
要知道虽然他们商圈和沈靳萧的圈子并没什么交集,但也确实是因着和沈靳萧的这层关系,他秦家才能在这些年顺风顺水,没被对家打击报复。
如果一旦和沈靳萧撕破脸,对于秦家来说,就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