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萧看着合上的阁楼小门,心底一阵突突,心底的火气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坐在阁楼下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鼻头的鼻血已经结成血痂。
他从额头上拿下那张白面男人的贴画。
看着贴画上头皮肤比娘们还白的英气男人,不由剑眉拧紧。
沈靳萧不明白,孟抒悦为何会老是喜欢这种和宋时璟一样的奶油小生?
阁楼下的人一夜无眠,阁楼里的人因着孕妇嗜睡抱着枕头很快入睡,将刚刚的不愉快瞬间抛于脑后。
翌日。
曦光透着阁楼的门缝照了进来。
孟抒悦起身伸了个懒腰,心底还在琢磨着这便宜老公不知昨个有没又跑了?
她忐忑地打开门,却在看到阁楼底下新做的木质楼梯时,整个身体呆住。
原先窄小硌脚的竹楼梯,此刻已变成宽大平整和在家里一样的楼梯。
孟抒悦缓步下楼,就看见铺面门板从外被人打开,生怕冷风灌进来般,又立马把门板关上。
只见沈靳萧提着什么东西进了小厨房,不一会儿里头传来油“嗞拉”作响的声音。
孟抒悦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围着小小的煤炉,俯身不知在做着什么,不禁鼻头一酸。
人家对她这么好。
又是一大早起来给她订楼梯,又是做饭的。
她昨晚却还给他甩脸色,不让他上阁楼睡。
说实在的,现在两人是正经夫妻了已经。
就算是他在那档子事上天赋异禀,也不是他想那样的,她怎能嫌弃他呢?
况且他还替她孕吐着,她却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
孟抒悦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深吸一口气,赶忙去了药柜前抓药。
不多时,后院里飘来阵阵草药香。
好不容易煎好蛋的沈靳萧找了一圈,才在后院里找到蹲在药炉旁,拿着蒲扇扇火熬药的孟抒悦。
因为肚子有点大,她坐在小凳子上扶着腰有些吃力。
小猫花花乖巧地蹲在她身边“喵喵”地叫着。
曦光打在一人一猫身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沈靳萧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