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人扶着肚子站在窄小的阶梯上,整个心尖都在颤,站在下面做伸手状,生怕她摔下来。
当她瘦瘦小小的身体跪着趴在阁楼口拿棉被时,沈靳萧脸上的担忧彻底冻住,裙摆飘扬下,取而代之的是迎面一幕暴击。
沈靳萧尴尬地移开视线,只感觉鼻头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滴下。
手背一擦,居然是鼻血!
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向对女人没反应的他,这是怎么了?
孟抒悦扭头将棉被拖至阁楼口,准备随时递给楼下的男人。
“沈哥!”
她叫了一声,底下的男人没反应。
“靳哥?”
楼下的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靳哥哥!”
孟抒悦迟疑地喊出声。
果然,男人身体一震,抬着满是鼻血的脸和女人惊愕的目光对上。
“你……你怎么流那么多鼻血?”
孟抒悦下意识着急就想下来看他,一个没注意,脚底踩空,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沈靳萧整个人都吓傻了,好在他手脚都比脑子快,赶忙上前两步,单手就稳稳地将女人托臀抱住。
阁楼上的棉被掉落,盖在两个人的头顶。
周遭的世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孟抒悦从刚刚摔落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只感觉身后有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圈着她,使她整个人双脚离地,手下意识搭在男人宽大的肩膀上。
她的手因那一年多里煮饭干活,也不算娇嫩,掌心也有多个茧子。
但此刻,她覆在男人的外套上,掌心依旧能感触到男人肩膀上坚硬如铁的厚茧。
早就听说部队里经常训练,那些兵哥哥肩头因为扛枪,肩膀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薄茧。
之前在树上,她就吓了一跳。
后来回京都后脚后跟掉皮的地方,敷了半个月的草药,才慢慢好转。
如今,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她。
惊得她浑身止不住发抖。
整个被子空间里,耳边回荡着不知是谁的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你抖什么……”
男人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