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一个多月前这样,平日里一闻到鱼腥味啥的,就吐得厉害,至于什么时候会缓解,就之前……”
沈靳萧断断续续说着,后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说嘛,要把病程说清楚,我才能好诊断出病因。”
孟抒悦掀眸看他,如实问出口。
全然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然被人看得差不多。
沈靳萧眼睛都没地方放,四处乱瞟。
“那我可实话实说了。”
“就……就之前亲你的时候,感觉就没那么想吐了……”
孟抒悦眯了眯眼一脸镇定地看向他,实则后脑勺宛如被人狠狠敲了一下,脑瓜子疯狂尖叫。
“亲……我……”
她淡定地抽了抽嘴角,如烫手般赶忙松开搭在他手腕上的手,直起身子恨不能逃离他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原先在信上和他当笔友时,她觉得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人,没想到真人却是这么闷骚。
她现在算是看出病因了,这男人其实和她之前看的那个代替妻子孕吐的男人一样,是代替她孕吐的。
难怪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娘说她以前孕反严重,怎么到她身上,一点孕吐的反应都没有。
可那些代替妻子孕吐的男人,无一不是丈夫爱妻子至深的,可她这只见过她一面,第二天就跑的便宜丈夫怎么可能对她有那么深的感情?
孟抒悦坐回桌上提笔写了止吐安神的药方,随即转身去草药柜抓药。
沈靳萧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抓药的动作。
“这么晚了,你赶紧去睡吧,刚才我突然就觉得好多了。”
他说的是实话。
看到她,他就觉得头也不晕了胃也不烧了。
沈靳萧说着,大掌不由反扣住女人纤巧冰凉的小手,试图用掌心的温度包裹它。
“那……那我去阁楼上睡了,你……你就在长椅那睡,我给你拿床被子!”
孟抒悦慌张抽回手,拖着拖鞋噔噔噔就跑了。
没一会儿,男人站在阁楼下,看着女人爬上阁楼去拿棉被,担忧道,“我上去拿被子吧,你一个孕妇爬上爬下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