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比宁紫盈清楚这件事,知道自己住宁府来,是为了和宁紫盈订亲,因此一直在心里把宁紫盈当成是自己的小妻子来照顾,既便他当时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但心里对于这个天真,善良的几乎不染一丝尘埃的小女孩,还是打心眼里喜欢的。
也认定她将来必是自己的小妻子!
可是世事无常,父王那里听说另有人才有可能是前朝的长公主,立时把和宁府的婚约废弃了,甚至还让人把宁紫盈可能是前朝长公主的消息,传给了同样野心勃勃的夏大人,于是这婚事就阴差阳错了。
他当时虽然极舍不得那个可爱的女孩子,但是觉得比起家国大事,这事真的太小了,也是听了家里的意思,决定先和别的女人订婚,反正她还小,既便是再等几年,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等自己把家里的事处治好,自己完全可以回来,再和她续前缘。
可是,三年前,她母亡,自己得了消息,派人过来,己是人去楼空,宁府就只剩下一座空府,有一院子什么也不知道的下人,至于宁紫盈便下落不明,谁能想到,再知道她的消息,却己是她香魂飘渺的时候。
想到痛处,华云恒站起身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掷,不再空恋这种无望的心痛,酒杯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破碎的声音:“雪然,我先回去,这段时日,机会正好,说不定就是天助我们的时机。”
“好,我静候华兄的消息!”对于华云恒摔了酒杯的动作,温雪然鼓掌大笑,然后也站起身来:“华兄一路保重。”
他们两个的确不能让人发现搅和在一起,虽说华云恒到京中尽量低调,但不能说没有人觉察到他的身份。
“保重!”华云恒点点头,转身离去。
高台上就只有温雪然拿着酒杯,依然笑的倾国倾城,宽幅的长袖拂动了两下,重新坐下,下面的舞姬,乐姬,也依旧尽心尽力的把演奏着,仿佛根本不知道这止面的客人走了似的,没有主人的命令,她们是不充许停的。
以前曾经有一位舞姬,自持公子宠爱,待得客人一走,便停了下来,而后直接被公子赐死,她们家公子,可不象是表面上的那么无害,那么怜香惜玉。
“主子,宁晴扇传信过来,想让主子除掉逸王妃。”白衣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