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跟着父亲征战,当时他还不是皇上,而后就一直在军中。”
敖宸奕声音平淡,宁雪烟却在这平淡中听出了一些伤感。
怪不得他少年便名震天下,说什么权倾天下,说什么嚣张跋扈,一个孩子,那么小,就跟着行军打仗,若不厉害,恐怕连骨头早己被人啃没了。
说是先皇照顾他,可是一个男人,又在行军打仗之中,特别哪时候正是天下战乱纷起之时,又有多少的时间和精力能管着这个孩子,看现在皇上的岁数,再看看他的岁数,两个人相差甚远。
年老而事忙的父亲,年长而关系不睦的兄长,而后是无休无止的争战,这样的日子里,如果不强起来,应当早就尸骨无存了,战乱中,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一队成人,要想死的无踪无迹,也是很简单的事。
敖宸奕那时候应当是受了许多苦的吧!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害怕,很累!”
就象自己前生才到护国侯府的时候,那时候也很害怕,很惶然,不知道要怎么办。
看着宁雪烟抬起头,眸色温软中透着些怜惜,一双明眸水汽氤氲,似有千般柔情,万种情丝,整颗心好似泡在暖暖的温泉中,握紧她的手:“也还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只要你强,比别人强许多,他们就不会拿你怎么样,军中奉行尊重,这种强者为尊的态度。”
但是随既柔意转化成森森的恨意:“后来我查证之下,发现我母妃当年血崩是有人给下了药,原本是要我母妃一尸两命的,幸好我命大的很,只是那边势大的很,所以我父皇不得不把我带在身边。”
“是太后和安国侯府?”宁雪烟心头一动,忽然问道。
“是,为了当这个太后,她可是煞费苦心,把自己想扶持的人扶上位,原本想享受这天下的尊荣,可惜了,既便是她一手扶植起来的,对她也不是一条心的,待得皇位坐稳,也就是清算之时,国无二日,天无二主,她想当个太上皇,也不看别人愿不愿意!”
敖宸奕绝美的眸子里滑过冰冷嗜血的寒意,为了这个皇位,那个死老贱妇竟然敢暗害父皇,让他失去了这世间唯一的亲人。
宁雪烟沉默了,从小养在军中,没有母亲疼爱,但至少还有父亲,可是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