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慨叹,情绪莫名,口中却仍礼貌恭敬地答道:“是,请总舵主放心。”
……
南行之路。
“未料想,觉远竟提出愿意娶思辰为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燕儿气笑了。
一位出家之人,竟提出如此悖罔之言,真真乃斯文败类,酒肉僧。
一切根源,皆源自于悟惠,身为人父人夫,非但不肯守护妻女、无能保护二人,反而将己所犯之过,推至妻女,令其承担流言蜚语与恶果。
此为男人否?此乃高僧否?千载传颂,流芳百世之得道高僧否?
亦不知悟惠大师,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徒弟玷污之后,会做何感想?
恐怕也是无感吧!
毕竟,有其师才有其徒,有其徒必有其师。
有道是名师出高徒,近墨者黑。
师徒二人玷污母女二人的清白,真乃天理循坏,昭昭日月的见证。
悟惠爱徒觉悟振振有词:“我师父悟惠方丈,正是被你们母女害死的,我师父至死皆不愿承认你们母女的存在,更不愿与你们相见。
足见,他有多么的恨你们,有多么的唾弃你们,厌弃你们,恶心你们。
你们却恬不知耻,自作多情,自不量力地找上门来。
焉知我师傅这十多年不去寻你们,便是对你们的仁慈。
否则一道肃杀之令,少林必会追杀你二人至天涯海角。”
令人痛心的是,悟惠至死仍未肯放过盛芳雪母女。
生,伤母女二人心;死,伤母女二人身。
“羽扇哥哥,此事该如何处理?”燕儿一派天真无邪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欧阳伦的信任与依赖。
既然觉远恬不知耻,是否可以允许思辰将其除之而后快。
“此事尚需观思辰姑娘本人之意。”欧阳伦神色从容,不慌不忙的说道。
“倘若思辰姑娘,仅仅只为出口恶气,斩杀觉远,无疑乃最简单、最便宜觉远的方法。”
欧阳伦很享受燕儿用这种信赖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模样。
在燕儿眼中,欧阳伦无所不能,仿佛任何棘手、天大之事,但凡交由欧阳伦处理,便能迎刃而解,轻松将之化为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