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救我,我怕被他们悄无声息弄死,死得太冤无人知晓,主动去找了监狱长,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他。”
“这个监狱长是个好人,他连忙亲自去查,也查清楚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无能为力。”
“案子定了,判决早下来了,是我自己按的手印,尾巴已被他们擦干净了,再喊冤也没用,没有人会接我的案子。”
“他比我更清楚程家的地位势力,他们要想弄死我,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说我喊冤上诉只会死得更快,还会连累到你们。”
“正当我绝望无助时,监狱里有个正要送去农场劳改十五年的犯人突发心脏病死了,监狱长从中安排出手帮了我一把,让我顶着这人的身份去农场,而我顺着之前的事中毒死了,还赶在程家人过来之前安排了火化。”
听到这里,林君雅已知晓了他这些年的经历,“所以,您这些年是顶着那个死人的名字在农场里劳改。”
“嗯,我虽是在农场里劳改,但监狱长打了招呼,农场里的领导是他亲戚,我在那边并不需要像其他犯人那样劳动改造,行动是自由的,但是没法离开农场,也完全接触不到外边。”
“这次能出来,其实劳改时间还没到,还差几个月,是我身体愈发不好了,农场里请了好几个医生给我看,他们都说时日不多了,领导发了善心,让我回来最后见见家人。”
十五年痛苦的经历,他轻描淡写的挑了些重点说,而那些饱受折磨痛苦的过往是一个字都没提,他怕她们听了难受心疼。
他不说,李素梅母女俩都能想到,她早已泪流满面了,林君雅也红了双眼,气得上下牙齿都磨得嘎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