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真如镇,刘国梁顺道去看看聂天的野战军,虽然知道那边肯定是人山人海,但自己过去鼓舞一番士气也是好的。
“你干嘛要逞能,自己房间不睡和我睡一起,这下好了我感觉我要感冒了。”
今天鼻子有点塞,他感觉是自己昨晚冻到了,毕竟南方的冷和北风冷他不一样。
一个是爆破弹一个是钻地弹,钻地弹虽然威力不如爆破弹,但人家穿透性强,南方的寒冷就类似钻地弹,有一种刺入骨髓的寒冷。
“我一个姑娘家家都不在意,你害怕什么,只能说你脑子不纯洁,所以才不敢上床,现在还怪我。”
戴雪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那是又蹦又跳,似乎刘国梁要生病第一个开心的就是她。
他很不想接她这种废话,两个热血青年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才不正常。
司令部距离义勇军野战军军营也就不到五里路,俩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到了基地和想象中不一样,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情景,反而是一个个帐篷井然有序的搭在军营周围。
方圆一公里范围成了义勇军的军事禁区,还有专门的士兵在把守。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来到一个简易栅栏前,俩人正东张西望,这时哨岗出来一个身着灰色军装的哨兵。
“我们找聂天队长。”
戴雪一口流利的东北腔普通话,听的哨兵惊讶不已。
“哎呀!老妹,你也是东北那嘎达的。”
“那可不嘛,正宗的东北人儿。”
戴雪一听哨兵也是东北人,俩人干脆也不装了,直接现场飙起了东北话。
“那啥你俩先等一下哈,我进去汇报一下,这两天儿人太多,我们大队长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哨兵身后还背着汉阳造,一溜烟向中间的一栋砖瓦房跑去。
“行啊!这小子可以,这才一天,就把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呐,你看那边还有公共厕所,卫生都做好了。”
戴雪对聂天的能力大加赞赏,刘国梁怀疑她是因为有厕所方便才这样说。
不一会儿,哨兵带着聂天就过来了,他能过来很正常,因为只需要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