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出这位骁勇善战的五虎上将,在书法造诣上的不俗。
半晌后,刘禅合上绢布,马屁连忙送上:“三叔此诗,精妙绝伦,言简意赅,意蕴深厚,乃当世之稀有佳作”
“呵呵。”张飞冷笑一声,随即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既如此,与你那‘将进酒’相比如何?”
刘禅面不改色,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道:“阿斗的诗文不如也。”
“呵呵”
张飞的冷笑声,让刘禅心里有些发毛。
刘禅眼皮不自觉跳了下,心虚的问道:“三叔为何发笑?”
张飞咧开嘴,嗔目喝道:“小娃子胡说八道的本事愈发炉火纯青,你当真以为老夫是傻子不成?若非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今日非得抽死你不可。”
刘禅苦笑,果然不能跟这老匹夫耍心眼。
“我这不是给三叔留点面子嘛,况且阿斗真觉得那诗文还不错”刘禅苦涩一笑。
张飞不高兴地瞪着他,哼声道:“你小子鬼心眼太多,一点都不爽利。”
说着,他举起桌上特大号漆耳杯,往嘴里猛灌了一口烈酒,脸色当即泛红:“人并非好人,但这酒可真是好酒,喝起来舒坦!”
刘禅迅速瞥了张飞一眼,心道这老匹夫前后加起来喝了得有半斤了吧?
咋还没醉?
张飞的神色有些迷离,看向刘禅时忽然大笑起来:“侄儿啊,你酿的酒真不错。俺张飞屠夫出身,戎马半生,从未喝过这般霸道的烈酒!”
“这才是七尺汉子应该饮的佳酿,那些什么青梅、杜康,与之相比,简直连马尿都不如!”
说完,张飞又举杯猛灌了一口。
刘禅眼皮直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代的人,喝酒跟喝水似的不要命。
“侄儿啊,你三叔我在这阆中驻守了整整六年,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
“远离战场这些年,老夫浑身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说到这里,张飞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留念。
“想当年俺与大哥、云长桃园结义,于涿郡破黄巾,徐州救陶谦,下邳斗吕布,新野战曹操,颠沛流离二十多年,才得荆州与益州安寝之地”
“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