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意针对许靖。
刘备和诸葛亮相互对视一眼,也并未出声阻止。
许靖不是傻子,心中清楚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麻烦,随即面带苦涩,有些为难道:“少主,是老臣不懂事,给少主纳妾之事就此作罢,莫要再难为老臣了,我是真喝不下去。”
“长史说笑了,您是长辈,我是晚辈,阿斗怎敢为难您。”刘禅撇撇嘴,轻声呢喃道:“不过您这酒量不行啊,得多练”
说完,刘禅不再与他计较,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许靖则是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极为难看。
前世的刘禅是山东人,酒量还不错,至少坐不了小孩那桌。
当然,这个时代的他,身体发育还不完善,一时间稀释不了这么多酒精,所以两盏烈酒下肚,他的脸庞便微微浮现出几分醉意。
年宴上的这个小插曲,将殿内的气氛彻底带动起来,文武百官们推杯换盏,借酒畅谈。
连刘备都喝了不少,不由得意气风发,举起酒盏朝着夜空中的那一轮弯月遥遥一敬。
没有人知道刘备究竟敬的是谁,或许是战场上战死的兄弟,或许是与他惺惺相惜的曹阿瞒,亦或是远在北方并无实权的大汉天子。
酒过三巡,文武百官渐渐醉了,刘备也是一样,沧桑的脸庞上泛起许些红润,他半阖着双眸看向列位大臣,醉态朦胧道:“诸位”
听到声音,众人将目光投向首位的刘备,后者缓缓道:“昔日赤壁之战前,曹阿瞒横槊赋诗,面对长江之水吟出气势磅礴的诗赋——短歌行。”
“在场诸位皆有文采斐然之才,济世安邦之能,相信诗词歌赋方面与那曹阿瞒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今日借此佳节喜庆之日,不妨我等留下佳作名篇,供后世才子议论评说如何?”
刘备的话刚落下,不少人顿时愁容满面,尤其是武将,让他们在战场上厮杀还行,可赋诗
长乐殿顿时陷入沉寂,半晌后,竟无一人站起尝试。
刘备眉头紧蹙成一团,有点下不来台。
“满殿文武,难不成竟无一人敢吟诗作赋?”刘禅站起身扫向众人,扬声道。
文武百官悻悻的垂下头,沉默不语。
借着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