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彩主仆俩偷偷溜出西乡侯府后,来到雁溪村四处游荡,刚好撞到正盯着水泥墙发呆的刘禅。
这个时代的女子虽说不能随意抛头露面,但远没有宋朝时期那般强的束缚。
世家子弟、王公权贵家的深闺女子,往往非常注重名节二字,像张星彩这般偷偷溜出府邸玩闹,实际上是件非常冒险的事。
“星彩见过世兄。”张星彩走上前,主动跟刘禅打招呼,盈盈行礼道。
听到声音,刘禅回过神,扭头发现一张精致的俏脸浮现在他的眼前,微愣片刻后,目光向下移去,赫然发现她身着的衣物与性别不符。
“你怎么来了?”刘禅眉角一挑,目光眯眼打量道:“还有,你女扮男装上瘾啊,挺好的姑娘,咋这么喜欢穿男人衣服。”
张星彩咬了咬红唇,恨恨瞪了他一眼。
挺帅的小伙,可惜长了张破嘴。
“我来散步不行啊,你管我穿什么衣服!哼!”
张星彩蹙眉瞪着他,没给他好脸色。
刘禅怔忪片刻,这女人就是麻烦,旋即淡淡道:“天快黑了,赶紧回府吧,再到处瞎跑当心遇到狼。”
“你管我!”张星彩有些懊恼。
自从与刘禅相熟后,她发现自己多年修习的涵养与气质,正在一点点消散,每次遇到这家伙,她总是忍不住怼他两句。
到底是十几岁的姑娘,敢爱敢恨是少女的心性。
刘禅没有理会她的恼怒,拎起盛水的木桶向水泥墙走去。
“咦,这墙咋是灰色的?”夏荷忍不住好奇道。
刘禅舀了一瓢水倒入水泥墙,旋即解释道:“这叫水泥,是我的新发明”
顿了顿,刘禅接着道:“我发现阆中的城墙是由糯米等粘合剂粘合而成,这类城墙抵御普通的箭矢还好,可若是遇上‘投石机’这种杀伤力强的攻城利器,坚持不了多久可能就会出现崩塌。”
“而我试验的水泥,则非常坚固,用它修葺城墙比糯米墙更加结实,无论是用于搭桥还是修路,都可称得上坚不可摧。”
闻言,张星彩美眸陡然瞪大,惊呼道:“这么神奇?”
刘禅挺了挺胸膛,得意道:“神不神奇,明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