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必要时,代替女主人行周公之礼。
这是夏荷内心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时代的洪流和规矩,又岂是这位青涩的小丫头能够轻易更改的?
“姑娘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夏荷眨了眨眼,单纯的问道。
“不用。”张星彩唇角一撇,轻声道:“吾等身为闺阁女子,不可随意见外男。”
停顿片刻,张星彩继续道:“世子既在阆中,以后我等在府里当谨言慎行,不可坏了规矩,让张府丢脸蒙羞。”
夏荷吐了吐舌头,旋即躬身应诺。
自古以来,高门联姻,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刘备与张飞本是兄弟,两家结亲自然是亲上加亲,完全合乎礼法,双方高堂都非常满意,也符合政治联姻的利益需求。
张星彩对此婚事的态度保持中立,在这个时代,深闺女子的意见并不重要。
刘禅近段时间的种种品性和能力,她也有所耳闻,前者并非恶贯满盈的纨绔子弟,相反他制烈酒,会作诗,懂筹谋,大有未来的明君之相。
这样的人,应当会是一个好丈夫。
明眸看向窗外的阳光,张星彩的嘴角勾起动人的笑意,斑驳的光影如同金色的丝带,拂过书房的每一寸角落。
少女怀春,每个少女心中都有一个盖世英雄。
张星彩也是。
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当是手持长枪,舞动四方,白马伴我笑沙场,既能马上得天下,又能马下治天下的翩翩少年郎。
巾帼不让须眉的她,将门红妆,从小便将解忧公主当成偶像,她梦想有一天可以像父亲一样攻城略地,征战沙场。
可惜身为女儿身的她,只能将这些梦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愿持长枪舞,与君共沙场,此乃妾平生之志”
来阆中的第一天,刘禅过的很辛苦。
不仅要笑脸陪酒,还要孤身陪人舞长矛。
总之,仅仅第一面,张飞便上了刘禅心中危险人物的黑名单。
翌日,酒醒后的刘禅也没闲着,一大早就来到了阆中城的东市。
张飞镇守阆中的这些年,将这川北重镇打理的井井有条,他保境安民,拓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