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兆南不置可否。
“爸爸为什么要偷拍妈妈？”周澄又问道。
“这是后来的事，当时你哥哥已经快小学毕业了，我是发现这个男人对你哥哥特别好
从你哥哥出生后就是如此，好得比我这个父亲还要好，很不寻常，起了疑心。
就雇人跟踪他和你妈妈，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当时妈妈没有解释原因吗？”
“你妈妈就是支支吾吾的，总是不肯说这个话题，仿佛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所以，我没有法子才这样做的。”
周澄听了，觉得有必要找妈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