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或渴望或恐惧，你怎会一点想法都没有”聂徐霜笑着解释道，“羽化登仙，长生不老，寻常凡人或许没有想法，但若是生在帝王家，那可就……”
见沈言还有些茫然，洛在水便主动开口解释道:“若是有心之人知晓我们的存在，必定会引起不小的浩劫，就比如，你之前读到的那本《史册》，上面记载的那位信鬼神的皇帝，劳民伤财，最后落得个国破家亡的存在。”
“但是……但是……”沈言斟酌了片刻才开口，“这样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沈言挠了挠头:“有的人天生就能修道，有的人有机缘修道，而有的人只能在泥潭里挣扎，这样的命运公平吗？若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么会不会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洛在水对于他这种天真的想法没有嘲笑，毕竟当年简沐逸就问出过这样的问题。
她笑着解释道:“人都是贪心的，修道之人也是，若是大家都一样，中间必定会有人不满足，就比如人间的帝王，他不满足于在位统治的那几十年，再比如修真者，也有人不会满足于那一点儿修炼的资源，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
沈言嘴里重复着这句话，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对，一样的。”洛在水替刘兰掖好被子，坐到一边耐心解释道，“你觉得各界之间为何要设有结界因为各界的结界一旦打破，这之间的平衡也会被打破，或者换个说法，你乐意让一个昏庸的帝王统治千万年吗？又或者你乐意在这样的生活中永无尽头的活着”
沈言陷入了深思:“如果是这样，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修真界有宗门世家之间的抗衡，凡界有帝王之间的对抗，这么说，你觉得公平吗？”
“那那些东西为什么要到凡界来”
沈言最近想了很多东西，洛在水的到来打破了他许多认知，他想把这一切都弄明白。
“因为人界对其他各界来说都是最脆弱的，而且，人有各种机缘成为各界的一员，有的人有一身功德，可能来日成仙，有的人一生怨恨，终成恶鬼，所以，他们一般会选择先从人界下手。”
“就是看我们弱好欺负呗。”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