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家好不好?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阮惊雀搂着他的脖颈,将下巴抵在他肩上,一滴泪顺着眼角安静地滑落,无声无息。
另一侧的梁怀叙红着眼眶,紧紧贴着她,想要汲取她身上所有的温暖,嗓音低沉透着哑,“好。”
他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十七岁那年崩塌碎成一地的家,在此刻,被他怀里的女孩捡起地上的片片瓦砾修复重筑。
属于他们两人的家,从此互为依靠和支柱。
两人在星月繁灯的陪伴下紧紧相拥。
良久,阮惊雀打破了这一方安宁,她打了个哈欠,软着声音道:“阿叙,我困了。”
梁怀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将她打横抱起,阮惊雀乖乖搂着他的脖子,倚头靠在心脏的位置,听他安稳的心跳声缓缓闭上眼睛假寐。
穿过蜿蜒的小径,他单手关了一路的星星灯,抱着她进屋。
花园里,星月下,那支见证了温情的粉色月季隐匿在摆动的秋千上,轻晃着诉说今夜的无尽美好。
梁怀叙将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同一时间,阮惊雀睁开了眼睛,扫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发出疑惑的声音。
“你今晚喝酒了,我给你冲杯蜂蜜水,喝完再去洗澡。”
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揉揉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得如灌了春风,阮惊雀的心里冒出个声音,她顺口转述出来,“不要。”一颗脑袋配合着摇头。
“喝蜂蜜水可以缓解酒后的不适。”他伸手整理她凌乱的刘海,耐心地解释。
阮惊雀耍赖,“阿叙,我喝醉了,你不能离开我。”
又在撒娇,脑海里忽地想起今晚她说的那句“阿叙,我喝醉了,你要抱抱我”,梁怀叙浅笑一声摇头,他还真是抵抗不了她的撒娇。
看着不知是真喝醉还是假喝醉的她,只能转而提议道:“那我抱着你去厨房?”
阮惊雀微眯着眼睛,笑着张开了双臂。
跟个小猫似的。
梁怀叙心里万分乐意,即刻有所动作,双手陷进沙发穿过她的大腿根,稍稍使个劲轻轻松松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在身前,阮惊雀圈住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后交叉晃动,像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