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转而却又面露担忧,老板不会要找他算账吧。
说时迟那时快,他立马一个箭步麻溜地下车,替老板打开了车门,脸上笑盈盈,“老板,请。”
这架势,一度让梁怀叙怀疑,他是不是又犯傻了。
坐上车后,黑色迈巴赫匀速行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前面倒先出了声,语气小心谨慎:“老板,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梁怀叙长腿交叠,气定神闲地坐在后座,正在手机上捣鼓着什么,眉眼淡淡,语调平平,“放心,少不了你的,这个月奖金翻倍。”
这话说的,像在讽刺,明霖自知有罪,不过脑就冒出了句,“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话叙淡淡“嗯”了声,“行,帮我省钱了。”
这话还没听出来,可就是明霖不懂事了,意识到前面都是自己杜撰,他那颗心啊,都悔到天上去了,有些欲哭无泪,“老板,我收回那一句话。”
终究是他狭隘了。
只听见后方传来一声“嗯”,辨不出情绪,明霖默默噤了声,老老实实开车。
几分钟后,梁怀叙收了手机,拿起明霖提前准备好的文件看了起来。
“梁兴鸣有没有什么动作?”他问。
梁兴鸣,他的二堂叔,也是目前梁氏集团的负责人。
明霖:“目前没有,但听说他最近都在查华联还有老板您。”
“嗯。”
他又说:“对了,以后记得把我的行程发给太太。”
“是。”
就在这时,一条微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热搜。
就是梁怀叙不久前在车上发的——
一张牵着手的戒指图,没有文案。
但所有想说的话,梁怀叙全放在了里面。
—
男人走后 ,阮惊雀陷入了不可描述的情绪中。
刚刚,她竟然主动亲了他。
她躺在沙发上,把喜鹊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喜鹊,后面我说的话你要是表示赞同就叫一声好不好?”
小喜鹊果真“喵呜”地配合地叫了一声,这下阮惊雀来劲儿了,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