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周秘书明显愣住了。
嘈杂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仿佛都在好奇这通电话的内容。
周秘书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陶法医？怎么突然……”
“周秘书，我们合作吧。”陶悦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如同一颗炸弹在周秘书耳边炸响。
“合作？”周秘书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抬头环顾四周，同事们八卦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在，“陶法医，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现在可是……”
“我知道，”陶悦打断了他，“但现在有一个比扳倒我更重要的目标，张盟友。”
周秘书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陶悦继续说道：“他给你们的好处，我翻倍。而且，我知道一些你绝对感兴趣的事情，关于张盟友更深层次的阴谋。”
办公室里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周秘书能感觉到同事们好奇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
他走到办公室角落，压低声音道：“陶法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耍我吗？”
“我时间宝贵，没空耍你。张盟友的野心远比你想象的要大，他把你，把你们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而我，可以帮你摆脱他，甚至……”陶悦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周秘书的胃口，“让他身败名裂。”
周秘书沉默了，他原本以为陶悦会像困兽一般做困兽之斗，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联系自己，还抛出了如此震撼的消息。
他开始权衡利弊，脑中飞速盘算着与陶悦合作的可能性。
办公室里原本紧张的氛围，因为这通电话，变得微妙起来。
“你需要我做什么？”周秘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陶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很简单……”
陶悦提出的条件很简单，却直击周秘书的痛点——提供张盟友贪污受贿的确凿证据，并帮助他上位。
周秘书混迹职场多年，自然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
张盟友的允诺再好听，也不如实实在在的利益来得可靠。
更何况，陶悦开出的价码足够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