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秦婉行了个礼：“老奴…领命。”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嬷嬷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不仅认真学习新礼仪，还积极地向其他嬷嬷们讲解，那股子认真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新礼仪的创始人。
因为她对各位嬷嬷的脾气秉性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推广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
那些原本还有些抵触的嬷嬷们，在赵嬷嬷的循循善诱下，也逐渐接受了新礼仪。
新礼仪在宫廷底层人员中的接受度，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提高。
这一日，秦婉正在御花园赏花，忽听得刘侍卫匆匆来报：“贵人，赵嬷嬷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秦婉微微一笑：“让她进来吧。”
赵嬷嬷进来后，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凑到秦婉耳边，低声道：“贵人，您猜…老奴发现了什么？”
赵嬷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贵人，您猜老奴发现了什么？那些之前嚷嚷着新礼仪是歪门邪道、奇技淫巧的老嬷嬷们，现在居然背地里偷偷练习，比谁都认真！还有，老奴听说，周昭仪…嘿嘿…”
秦婉挑眉：“周昭仪怎么了？莫非她也开始偷偷练习新礼仪了？” 这周昭仪可是出了名的守旧派，要是她也开始学习新礼仪，那可真是“活久见”系列了。
赵嬷嬷掩嘴一笑：“可不是嘛！老奴亲眼瞧见，周昭仪的贴身宫女偷偷摸摸地拿着新礼仪手册，躲在房间里练习呢！那姿势，那神情，简直比读书还认真！”
秦婉听后，不禁莞尔。
看来，新礼仪的魅力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连周昭仪这样的“老顽固”都开始动摇了，这新礼仪的根基算是彻底稳固了。
她正暗自得意，却听赵嬷嬷又说道：“不过…”
赵嬷嬷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虽然底下的宫人们都接受了新礼仪，但那些位份高的娘娘们，似乎…不太感冒啊。她们觉得新礼仪…不够庄重，有失皇家体统。”
秦婉的笑容微微收敛，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底层人员的支持固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