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之上，原本应该放置玉制香炉的地方，此刻却摆放着一个鎏金香炉，香炉上的雕刻也与规制不符。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秦婉，心跳陡然加快，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紧张，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孙嬷嬷，这香炉……”秦婉指着祭坛，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
孙嬷嬷顺着秦婉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这…这奴婢也不知啊！明明昨日还好好的……”孙嬷嬷慌乱地解释，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哦？是吗？”秦婉凤眸微眯，目光扫过一旁瑟瑟发抖的刘公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娘娘饶命啊！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刘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止。
秦婉没有理会刘公公的求饶，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白美人，只见她正掩着嘴偷笑，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白美人，你笑什么？”秦婉语气冰冷，仿佛能将人冻结。
白美人被秦婉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臣妾…臣妾没有笑……”她支支吾吾地辩解，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秦婉。
“是吗？”秦婉步步紧逼，语气愈发凌厉，“那本宫怎么觉得，你似乎很高兴看到这祭坛上的差错呢？”
白美人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秦婉不再理会她，而是转身吩咐宫女们将祭坛上的物品重新摆放，她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不敢怠慢，连忙按照秦婉的指示将祭坛重新布置。
眼见祭祀仪式即将开始，秦婉的目光落在了舞者小蝶身上。
她注意到小蝶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也有些不稳。
“小蝶，你怎么了？”秦婉关切地问道。
小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娘娘，奴婢…奴婢的舞鞋…”
秦婉顺着小蝶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的舞鞋上被人钉了几根细小的银针。
秦婉脸色一沉，心中已然明了。
她不动声色地吩咐宫女取来新的舞鞋，并让小蝶先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