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其中一个,青奴的娘早早便去了,另一个幼童阿娘还在满春楼里,要进去问问吗?”
沈止罹捏着指尖思忖片刻,点点头:“来都来了,便问问吧。”
滕云越闻言,带着沈止罹往满春楼里走,走了几步又停了脚,翻出一个兜帽给沈止罹带上,对上沈止罹疑惑目光,滕云越轻咳一声,道:“虚灵和褚如刃来过,你现下不宜暴露。”
沈止罹眨眨眼,微微垂头,顺从的让滕云越给他戴上兜帽。
老鸨什么牛马蛇神没见过?看见沈止罹遮掩着面容也见怪不怪,热情的带着人进门。
“不必多话了,芙蓉可在?”
沈止罹跟在滕云越身后,只听见滕云越问着。
老鸨摇晃着团扇,眼睛笑的眯起:“您要找,自然是在的。”
说罢,转头扬声唤道:“芙蓉,有客到!”
不多时,一位身披薄纱的女子娇笑着过来,抹胸裙穿的极低,大片雪白皮肉露在外面,沈止罹赶忙移开目光,不敢多看。
芙蓉携着一阵香风过来,老鸨使了个眼色,芙蓉朝滕云越依偎过来,唇色鲜红,吐气如兰:“大人久等。”
滕云越微微后退,胳膊隔着层衣袖将靠过来的芙蓉扶起,没让她靠近。
芙蓉带着二人上了楼,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兜帽下的沈止罹耳根烧红,垂头看着脚下的路。
芙蓉进门,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迟疑道:“二位,是一起么?”
滕云越没有回答,关上门,门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与外头的淫靡不同,房中静谧无比,房中挂了片片红纱,眼前隐隐绰绰,极大的床榻摆在墙边。
芙蓉很快反应过来,只略一迟疑,便朝看起来更好欺负的沈止罹靠近。
滕云越将沈止罹拉开,没往床榻边走,带着沈止罹坐在桌前。
芙蓉扑了个空,神情一愣,跟着二人坐在桌前。
“我们来,是为了你儿子。”
滕云越淡淡开口,手上推过去两锭银子。
二百两。
芙蓉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银子,神色一僵,似是弄不明白状况,她儿子早早被仙人带走了,为何他们会找上来?
“我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