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沈止罹在找什么,见人有些垂头丧气,温声道:“明日才是正宴,持续三日,总有机会的。”
沈止罹无奈点头,顿时也没了继续逛的心思,抬脚往不为峰走去。
不知是否是走的太远了的缘故,此处人少了许多,茂密生长的灵草几近腰身,沈止罹放松了些许,同滕云越打趣道:“不渡不愧是剑道魁首,晋升洞虚都有这么大的动静。”
滕云越无奈的笑笑,缓声道:“得宗门厚爱,如此大的阵仗,我也不太习惯。”
沈止罹还未接话,便听见几声细弱的哭喊和暴躁的呼喝声传来,沈止罹面色一顿,朝滕云越看去。
滕云越面色也沉下来,宗门人多眼杂,大部分弟子都忙着接引前来贺喜的宗门,有些地方难免有些疏忽,但在任天宗的地盘上搞小动作,怕是嫌命长。
滕云越和沈止罹循着声音找过去,转眼便瞧见几个身着虎纹宗服的弟子正围着一个看不清身影的修士,时不时上手几下,哭喊声更加明晰。
滕云越面色有些难看,冷喝道:“放肆!”
背对着他们的几个伏寅门弟子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见是不认识的人,身上又没有宗门标识,还看不清修为,便以为是杂役,顿时凶恶道:“看什么看?别多管闲事。”
滕云越面色不变,跨过灵草,洞虚境的威压倾泻而出,方才还十分嚣张的伏寅门弟子面色一白,被威压压制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的话被威压骇的梗在喉口,说不出来。
围在中间的修士显现出来,沈止罹望过去,沾了几个鞋印的衣衫上,狰纹栩栩如生。
沈止罹面色一顿,那修士身量不大,看着还是个小孩子,埋着头看不清脸,想来应是问道宗派来贺寿的那个弟子。
沈止罹几步上前,将人扶起,看清了小孩挂满泪水的脸,手上一顿,不是。
滕云越看着那小孩的惨状,脸色更沉,声音冷寒:“伏寅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天来山上还敢放肆!”
沈止罹没有管旁边几个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伏寅门修士,将小孩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鞋印,纵使小孩身着狰纹宗服,但对上这么一张稚嫩的脸,怎么也冷硬不起来。
怪不得能让华浊骂骂咧咧,这个软钉子,着实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