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应敲门的。
那一丝期待落下去,化为担忧,将沈止罹心高高提起。
山君迈着步向门口走去,走了一半,又疑惑回头,不明白沈止罹为何不动。
沈止罹将攥的紧紧的茶杯放下,站起身开门。
“不渡?!”
心底的担忧一扫而空,惊喜泛上心头,忙将人让进来。
滕云越眸中含着笑,一时间竟忘了身后跟着的樊清尘,轻轻搭着沈止罹手腕,温声道:“运气好,渡过了。”
沈止罹面上挂着压不住的笑,带着人往石桌走去,山君在脚下低吼,沈止罹回头,这才发现跟在后头的樊清尘。
“华浊也来了?”
樊清尘抱臂哼笑,促狭道:“师兄可是刚睁开眼就要回来呢,也不知谁让他这般惦记。”
沈止罹被樊清尘的调笑惹得手足无措,磕磕巴巴道:“许是…许是山君吧。”
樊清尘“扑哧”一笑,捞过不住抵抗的山君放在怀中揉捏:“谁知道呢,是吧山君?”
山君龇着牙想要咬住樊清尘指尖,滕云越剐了一眼坏心眼儿逗着山君的樊清尘,惹得对方讪讪将山君放下了。
沈止罹给二人倒了茶,迫不及待的问着滕云越:“不渡可还好?”
滕云越摩挲着茶杯壁,浅笑道:“无碍,修养几日便可。”
山君十分记仇,被放下了还悄摸跑到樊清尘脚边,张口咬住樊清尘衣摆不住撕扯。
桌上二人说着话,一旁的樊清尘拈着衣摆逗着山君跑来跑去,这还是连日来难得的闲暇。
茶续了两遭,沈止罹状似无意的问道:“不渡可知谭尔昭这个人?”
滕云越喝茶的动作一顿,点点头,问道:“止罹为何提起她了?”
沈止罹抿唇笑笑:“不过是前几日听人提起她,有些好奇罢了。”
滕云越向来独来独往,消息不怎么灵通,但他当年也是听过谭尔昭的,只是不知如何同沈止罹描述。
一旁的樊清尘玩够了山君,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一耳朵,插话道:“谭尔昭?不就是当年为了一个女人被逐出宗门的那个吗?”
沈止罹眸光一闪,望过去,微微歪头,一副疑惑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