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沈止罹,轻轻吐出两个字:“沈凤。”
沈止罹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暗色,面上没露出什么,将那柄折扇打开,扇面上以金线描绘了山水,角落的印章鲜红。
指尖触上那方印章,鼻尖嗅到一点熟悉的味道。
沈止罹收起两样东西,含笑开口:“东西我便收下了,那女娘现下可有踪迹?”
大牛摇了摇头:“那女娘逃走后我也寻了一遭,并未看到什么人,入城文册上也找不到人,像是偷偷溜进来的。”
“之后我也留心着,在城中再也没见过她。”
沈止罹点点头,颌首道:“多谢告知,此事不与外人道。”
大牛应道:“我知晓,我也未同外人提起过。”
沈止罹估摸着滕云越快回来了,止了话头,感受一番大牛周身气息,笑道:“我观你以引气入体,可拜入了长老门下?”
大牛露了笑,声音憨厚:“得千钧峰伏屃长老赏识,入了他门下。”
沈止罹笑开,同大牛许久未见,大牛比他记忆中更坚实几分,坐在石椅上犹如一座小山,即使才引气入体不久,但压迫感不小。
大牛挠了挠头,羞涩开口:“师父给我赐了名,我现在叫牧理。”
沈止罹挑眉,缓声问道:“你可喜欢这个名字?”
大牛点点头:“喜欢,我在外门的时候,别人听见大牛这个名字总是笑,师傅说,大牛这个名字朴实有余,威严不足,做主替我改了牧理这个名字。”
沈止罹抚掌:“甚好,牧,从牛,也没有抹去你的过往。”
大牛听的连连点头:“我师父也是这般说的,我没有读太多书,师父说,名理,也希望我明理。”
二人正说着话,滕云越拎着茶壶走过来,看见沈止罹满脸笑意,问道:“在聊什么呢?”
沈止罹接过滕云越手上的茶壶,斟了杯茶给大牛递过去,含笑道:“说着牧理拜师的事呢。”
滕云越听了个新名字,挑眉,沈止罹会意,解释道:“牧理是大牛师尊赐的名,正在说这个名字好呢。”
滕云越接过沈止罹递来的茶,颌首:“不错,是个好名字。”
沈止罹放下茶壶,从储物戒中取出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