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沉浸在睡梦中,只有砰砰乱跳的心脏告诉他,自己有多心虚。
沈止罹轻手轻脚下了榻,虽然清洁术让周身不再黏腻,但沈止罹总感觉怪怪的,清理好一切可疑痕迹,沈止罹披上外衫,准备去灵泉处洗洗。
刚打开门,沈止罹便和捧着叠好的外衫的滕云越正面碰上,本就有些心虚的沈止罹猛的向后退了一步,踉跄两步,才在滕云越的搀扶下站稳。
沈止罹心跳失衡,无法避免的想着房中的味道是否已经消散,会不会被不渡闻见。
滕云越丝毫未觉,只将人扶着坐下,将清洗好叠得整整齐齐的外衫放在案上,问道:“可睡好了?”
沈止罹小心觑着滕云越神色,发现人并未露出异样,松了口气,将肩头的外衫拢好,点点头:“正准备去泡泡灵泉的,不渡怎的这般早?”
滕云越摸了摸案上的茶壶,一片冰凉,歇了给倒茶的心思,闻言回道:“宗门无事,我练完剑便准备过来叫你,顺便还了你昨日落下的外衫。”
沈止罹目光落在案上整齐的外衫上,又仿佛被烫到一半移开视线,放在滕云越身上。
滕云越每日晨间练两个时辰剑,此时身上还带着练剑后的热意,包裹在窄袖下的胳膊坚实无比,比沈止罹细弱的胳膊粗壮许多。
沈止罹仿佛也被滕云越身上的热意浸染似的,鼻尖冒出细汗,匆忙收回视线,磕磕巴巴道:“多…多谢,是我冒冒失失落了东西,还劳烦你送一趟。”
“无碍。”滕云越察觉到沈止罹有些拘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榻上的山君便跳下来,哒哒哒跑过来。
沈止罹被这古怪的气氛扰的坐立不安,看着在脚边蹭的山君顿时看到了救星,弯身捞起山君塞进滕云越手中:“我去灵泉泡泡,山君就劳烦你了。”
还未等滕云越开口,沈止罹匆匆拢着外衫踏出门,滕云越看着手上一脸迷茫的山君,脸上也是一片迷茫,止罹今日,好像不太对劲。
山君在滕云越坚实的胳膊上踩了踩,发觉硬邦邦的,后腿一蹬,从滕云越身上跳下来。
滕云越坐在案前摸不着头脑,看着山君追着沈止罹去了,也站起身,抛下疑惑,想着给沈止罹做些早膳备着。
沈止罹下了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