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活活屠了一座城的人呢,这么大的丑闻,问道宗怎么遮掩的住?”
沈止罹脚步一顿,下意识隐在门后,听着里面的人说话,方才还觉得燥热刺眼的阳光,在此刻落在身上竟觉得有些阴冷。
“那褚如刃还让人四处翻找呢,誓要将沈如止抓住,说得好听,自己呆在问道宗里,让刚入门的小弟子为他忙前忙后,多大的脸呢?”
“师弟,魔修人人得而诛之,褚如刃此举也是正常。”
“嘁,还不是他沽名钓誉?事全被别人做了,名还是他的。”
“你为何总对褚如刃这般看不顺眼?”
“当然是因为他为人虚伪,手段下作,要我说,那沈如止堕魔了还是好事呢,若是整天和这等人混在一起,难保不会是第二个褚如刃,伪君子和真小人,我宁愿选真小人。”
“诶师兄,你说,那沈如止会不会不在卫国,而是藏在理国呢?”
沈止罹死死咬着下唇,隐现血色,攥着门框的指节泛出青白,他微微垂着头,清晨的不安在此刻应验,至此,悬在头顶的无形剑刃落下,稳稳插在心间。
“我亦不知,你要是这么有精神,不如去东川郡照看吧?”
“别呀师兄,”门内传来樊清尘的哀嚎,“我才刚回来呢,须好好休息几日。”
下一瞬,樊清尘“嘶”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前几年褚如祺是不是来过这里?说是找他的二师兄,应该就是那沈如止吧?”
滕云越眼睫颤了颤,将清理干净的笔洗摆在书案上方,樊清尘说的事便是他去执行的,因为这事,他还挨了鞭子,记忆如何不深刻?
但是,他依旧没有出声,将手中的笔架摆放整齐。
樊清尘还想说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响动,二人齐齐看去,门口的沈止罹扶着门框,身后的阳光像是将他包裹。
“止罹?”
樊清尘惊喜出声,忙迎过去,嘴中问道:“多日不见,在此处可还习惯?若是住的不开心,可以上我清净峰玩几日…”
沈止罹面色有些苍白,下唇血红,心乱如麻,他极力收敛心头杂念,强撑着心力和樊清尘搭话。
滕云越蹙着眉看着沈止罹,他心里清楚,沈止罹便是沈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