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将人按在圆背椅上,掩饰般的偏过头,一溜烟儿进了内间。
沈止罹匆忙将屏风上的里衣扯下来,轻薄布料在指尖滑动,沈止罹暗骂自己不修边幅,怎么就为了图省事就顺手将里衣搭在屏风上呢?
好不容易将尴尬压在心底,沈止罹草草洗漱一番,照镜将头发束得一丝不苟,将随意搭在肩头的外衫规整穿好,又将内间细细收拾一番,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漏。
盛夏时节,即使设了阵法,沈止罹生生急出了一层薄汗。
沈止罹长出一口气,谨慎地在内间转了一圈,再也没有方才那般情况,这才放下心。
外间的滕云越将脑中旖旎甩去,自储物戒中取出还冒着热气的饭食,一样一样放在桌案上,刚将筷子摆好,脚步声传来。
“好了?快吃饭吧。”
滕云越转过身,看着规规矩矩将墨发束起的沈止罹。
沈止罹还未及冠,通常都是用发簪将头发束起,偶尔图方便,也用发带将头发挽起。
几缕沾染了水汽的发丝落在额前,沈止罹坐在圆背椅上,面前的粥被人细心地温到刚好入口的温度,桌上的小菜香味扑鼻。
樊清尘是个闲不住的,刚睡醒就兴冲冲地跑过来分享他刚听来的八卦,此时沈止罹拿着滕云越的令牌去藏书阁还书,不为峰上除了青云剑尊,便只有滕云越一人。
沈止罹自己一人时,总是活得十分粗糙,樊清尘到时,滕云越正给沈止罹整理乱七八糟的书案。
“师兄!”
樊清尘窜进门,脸颊上浮现一抹兴奋的晕红。
滕云越刚将书案上的墨迹擦净,闻言转头看来,樊清尘兴奋地拉着滕云越,絮絮叨叨说着从霍思达那里听来的事。
樊清尘心境澄澈,为人开朗,人缘也很不错,偏偏对虚灵一门师徒都看不过眼,连带着对整个问道宗都不喜,如今问道宗出了事,他更是喜不自胜。
盛夏天气多变,晨间起来时天色还乌沉沉的,不过走了一趟藏书阁,太阳便露出来,洒下炽热的阳光。
如今滕云越回来了,沈止罹不免有些开心,匆匆将书还了往不为峰赶,刚跨进门,便听见樊清尘幸灾乐祸的声音。
“听说那沈如止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