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宽袖,一坛坛酒嗅过去,滕云越跟在身后,挥退了要上来介绍的小二,任沈止罹挑选。
“这个闻起来好香!”沈止罹惊喜转头,招呼着滕云越过来。
滕云越走过去,垂头嗅了嗅,点点头,问道:“想要?”
沈止罹点点头,滕云越唤来小二打酒,看向一旁的沈止罹:“可还有想要的?”
沈止罹咂咂嘴,又点了几种酒,滕云越也不介意,让小二一一打好。
心满意足地挑好酒的沈止罹笑弯了眼,滕云越心头也松快几分:“快晌午了,可饿了?”
沈止罹将酒收好,摸摸肚腹点点头。
二人挑了一家酒楼,刚点完菜,便听到邻桌高谈阔论。
“卫国皇帝快不行了,急着立储呢。”
“前一阵不是还听说卫国六皇子死了吗?怎么皇帝也快不行了?”
沈止罹微微侧头看去,那桌人一副行商打扮,脸上还带着些许风霜。
一人听闻同伴问询,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卫国皇帝子嗣不丰,六皇子还是他最喜欢的一个,被问道宗选去了,如今更是命都没了,这不,悲痛之下,身体垮了呗。”
另一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那人哼笑一声,接着道:“边关如今都乱了,听说还有兵马在集结呢,生意也不好做咯。”
正听着,他们点的菜上来了,沈止罹恍然回神,抬头看向滕云越,滕云越给沈止罹涮洗着碗筷,见人看过来,露出疑惑神情。
沈止罹微微一顿,笑了下:“无事。”
滕云越将洗干净的碗筷递过来,轻声道:“这家饭食还算不错,我幼时常来,不知你喜不喜欢。”
沈止罹接过碗筷,挟起一箸菜尝了尝,点点头:“好吃。”
滕云越唇角微勾,给沈止罹倒了清茶放在手边,腰间传讯符闪了闪,滕云越接起,那头樊清尘聒噪的声线响了起来。
“理事堂有许多任务,天南海北的都有,你要哪种?”
“你难得接理事堂的任务,是有何事?不若我和你一起吧!”
“许久都未见你人影,快忙死我了,你要去历练正好带着我吧,我也偷个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