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还是看见了沈止罹贴在身上的、湿透的洁白里衣,里衣轻薄,湿了水后更是恍若透明,将沈止罹肌肉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滕云越光是看着,就感觉心口跳的飞快。
沈止罹倒没注意到这些,他站起身走了几步,刚想跨上岸,弓起的脚破水而出,沈止罹愣了愣,缩缩脚趾,莫名的矫情浮现。
不渡给他脱的也太干净了,连鞋袜都脱了,他现在浑身被泡得干干净净的,可不想光脚踩在地上。
他抬起头,看向岸边的滕云越笑道:“不渡可有鞋袜?我身上也湿透了,劳你取过我的储物戒来。”
滕云越回了神,下意识顺着沈止罹的话去看,洁白细腻的脚浸在水中,隐约可见青紫的细长血管,仿佛艳丽的花纹,蜿蜒在细瘦的脚背上,脚趾圆润,因为不好意思,还在水下弯了弯。
“轰”地一声,滕云越只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他慌忙移开目光,磕磕巴巴道:“有…有的,我给你拿。”
沈止罹捏捏还在滴水的袖口,奇怪地看着滕云越像是被什么吓到般,匆匆忙忙转身。
沈止罹的衣物被他洗的干干净净,叠地齐整,放在树下的矮桌上,储物戒就放在叠好的衣衫上面。
整理好心情,滕云越压下面上热意,将沈止罹的储物戒递给他,沈止罹探进去看了看,装着傀儡的储物戒好好藏在里面,心头松了口气,上了岸踩在鞋上,取出干爽的衣衫,对湿透的里衣犯了难。
他看看眼神飘忽的滕云越,试探着开口道:“我身上还湿着,不若…”
“我来吧。”
话还未说完,滕云越开口道,他上前一步,手探上沈止罹肩膀,灼热的灵气瞬息间将滴着水的里衣烘干。
沈止罹摸了摸恢复干爽的里衣,露出笑:“多谢。”
滕云越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掌心还带着沈止罹身上的淡香,瞬间心猿意马起来,心下暗暗唾弃自己,嘴上说着:“你总是这般客气。”
沈止罹套上外衫,含笑道:“我心中感激,又麻烦你许多,不过是说句话。”
滕云越抿了抿唇,说起别的:“可饿了?你入定七曜,还未吃过东西,我带了饭食,先吃些吧。”
沈止罹系好腰带,点点头,看着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