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越看眉头皱的越深,翻到最后,脸上现出怒容:“这是何处得来的?”
沈止罹见滕云越面上生怒,心直直落下,心中的怀疑越来越清晰,声音却自然:“是我偶然所得,我见和你给我的功法不同,便默出来给你看看。”
滕云越将手中的纸扔在案上,冷声说道:“这功法是上古时代留下来的,是炉鼎所修习,按照这本功法,修为越高,采补的那方得到的好处越多。”
沈止罹心头剧震,瞳孔骤缩,他唇瓣颤颤,在滕云越看过来前迅速收敛。
滕云越心中气愤至极,握着沈止罹手腕,担忧问道:“这功法淫邪至极,早已失传,你没有修炼吧?”
沈止罹摇摇头,笑到:“我是今日才重塑灵根的,如何修炼这个功法?不过往日寻木料时,在一个山洞中找到的,可惜,在我看完后,那功法便寸寸成灰了。”
滕云越紧紧盯着沈止罹,见沈止罹面上后怕,这才放下心:“那便好。”
沈止罹取过滕云越给的功法,脸上露出笑:“多亏你,不然我早就死了好几遭了。”
方才情急之下,用的力大了些,沈止罹本就湿透的里衣滑落些许,莹白圆润的锁骨露在外面,热气氤氲下泛着薄粉,水液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几点圆润的水珠落在锁骨上,顺着锁骨滑入衣襟,活色生香。
沈止罹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发觉自己盯着沈止罹的锁骨看,滕云越慌忙移开眼,手中掐诀将沈止罹默下的功法烧尽,嘴上说着:“这有什么,你是我挚友,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眼前那抹带着薄粉的雪色挥之不去,隐在发间的耳尖热的发烫,滕云越心砰砰跳着,说话都打了磕巴。
沈止罹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襟散开,丝毫没有发觉身旁的滕云越神思不属。
他看了看四周,瞟见泉边开着花的灵草,侧头说道:“此处灵气浓郁,我便再次修炼,如何?”
一只萤火虫飞过,沈止罹这才看见滕云越红的滴血的脸颊,他惊了一瞬,忙靠过去问道:“不渡?你的脸好红,可是在灵泉中热到了?”
滕云越被耳边的声音骤然惊醒,眼前的雪色也消失不见,他不敢看靠过来的沈止罹,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