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晒的发烫,他弯起笑眼,扬声应道:“好!
滕云越捧着温热糕点和茶叶回转时,沈止罹正坐在廊下刻木,膝旁也多了不少的零碎木屑。
“怎的坐在这吹风?身子可受得了?”
滕云越快步走过去,将糕点茶叶放在桌案上,摸摸沈止罹手背,见并无冷意才放下心。
沈止罹将刻刀刀锋向着自己,不让刀刃伤到滕云越,任由滕云越握着他的手,面上还带着笑意:“不妨事,今日日光正好,我多日未曾出门走动,今日晒晒太阳正好。”
滕云越收回手,自储物戒取出一件大氅搭在沈止罹膝上,嘴上说着:“如今虽是日头正好,可几日前落了些雨,湿气正盛,不得马虎。”
沈止罹失笑,放下手中的木料和刻刀,乖乖抬着手让滕云越给他披大氅。
“对了,我要问的都已经问了,人还活着,是交予你还是?”沈止罹微微扬起下颌,让滕云越给他系上绳结。说话声音有些含糊。
滕云越手指灵巧地在沈止罹小巧的喉结处打了个结,手指不经意般地滑过沈止罹细腻的下颌,让沈止罹被痒到般缩了缩脖子。
“什么?”
滕云越摩挲着肌肤相贴的手指,有些回不过神来,沈止罹说的话都未曾入耳,只能呆愣愣的摸着指骨。
沈止罹有些惊异,滕云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姿态,除了遇上他,几乎没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沈止罹眨眨眼,欠身上前,举起手弹了弹滕云越额头,问道:“不渡?”
滕云越骤然回神,微微垂头看着好奇仰头看着他的沈止罹,心下不由得升起一丝羞赧,他轻咳一声,将沈止罹扶着坐好,摸摸自己发烫的耳垂,面上还是云淡风轻:“方才想着宗门的事,止罹刚刚问了何事?”
沈止罹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笑着:“那人我已经问清楚了,只是现在他好像神智不清,是扭送官府还是…”
滕云越眸色沉下来,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冲进木生堂时,那人握着法器要穿透沈止罹后心,若不是自己挡了一下,现在沈止罹头七都过了。
即使自己护了一下,沈止罹还是在床上躺了近一旬才得以起身,自己小心翼翼护着的人被平时自己都看不上眼的人伤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