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其他破口大骂,门外的男人依旧是充耳不闻的死样子,不久前才没了力气歇了声。
“我不过被你鞭了一腿,便在榻上躺了近一旬,险些丧命,你身受重伤,还无人照料,依旧活蹦乱跳,真是…不爽啊。”沈止罹声音低低的,混在关门的吱呀声中,微不可闻。
可修士五感敏锐,沈止罹的低语,一字不落地灌入刘三喜耳中。
刘三喜啐出一口血沫,声音嘶哑:“爷只后悔当日未曾及时出手,还留了你这条狗命。”
沈止罹半点不曾动气,他身上没力气,靠在一根立柱上,垂眸看着几步外满身深深浅浅血渍的刘三喜。
“你姓甚名谁?何人指使?”
刘三喜脸上挂着轻蔑的笑,蠕动着坐起,让自己不那么狼狈,肩头的血小溪似的往下流,他丝毫不在意:“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魔族的走狗,有什么资格来问爷?”
沈止罹嘴角勾起笑意,眼中却寒意逼人:“刘三喜,睿王的门客,”在脚下那人骤缩的瞳孔中,沈止罹微微站直,声音也低了些:“理国的四皇子睿王,封地好似不在这边吧?我记得,是和卫国接壤?”
刘三喜轻蔑的笑落下,眼睛死死盯着沈止罹:“你知道?知道就把爷放了,爷赏你个舒服的死法。”
沈止罹摸摸手上的手串,语气温和:“在你之前,也有人因为木刻上的纹样找过来,你猜,他是来做什么的呢?”
刘三喜眼中闪过迷茫,转瞬被狠意取代:“你既知道你手下的纹样不对,想必也知道被抓到是何下场吧?”
“若是我的东西真有问题,也不会单单派个你来查探了,这可是任城,天来山脚下,任天宗不比你的睿王见多识广?”
见刘三喜面上茫然,沈止罹心下闪过一丝嫌弃,语气鄙夷:“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来了,该说你是蠢呢,还是你就是个弃子,被他们抛出来试探的呢?”
刘三喜闻言,猛然摇头,连肩头的伤都不顾,咬着牙反驳:“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的,你被关在这这么些天,可有人寻来?”
刘三喜面色僵硬,死死盯着沈止罹不肯相信他的话。
“你们来此有何目的,城中还有多少你们的人?”沈止罹移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