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最为上心的人,现下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牛牵着桃桃,另一只手上拎了祥瑞楼的糕点,朝着铺子走来。
这几日桃桃很快和大牛熟悉了,她也不再怕这位面容凶恶人高马大的哥哥,不仅不怕,还经常缠着他一起玩。
自从跟大牛哥一起玩了之后,周围的小孩都不会拽她的辫子,骂她没爹的野孩子了,要是有小孩欺负她,她就和大牛告状,只要大牛脸一沉,小孩都会被吓哭,这几天桃桃威风极了。
“大牛哥哥,糕点是带着止罹哥哥的吗?”
大牛步子大,桃桃蹦蹦跳跳牵着大牛的手跟着他,手上还拿着大牛哥哥给她买的糖人,舔得满脸都是。
“嗯。”大牛应了一声,看小姑娘走路辛苦,将她扛到肩膀上。
桃桃惊呼一声,沾着糖汁的手紧紧攥着大牛头发,满脸紧张,下一瞬又被截然不同的视角吸引住,旁边伸出的枝桠嫩叶搔过脸颊,惹得桃桃咯咯笑出声。
大牛脸上现出笑意,掂掂桃桃,握住桃桃不断挥舞的脚腕,护着她不让她掉下来。
远远便瞧见铺子前郁郁葱葱的桃树,大牛快走几步,桃桃在肩头乐不可支。
走到近前,大牛发现平常大开的店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看到这不平常的情景的大牛笑容落下来,绕过铺面,从侧门进了院。
还未踏进门,大牛便嗅到飘散的血腥气,脸色沉了沉,将桃桃放下来捂着她的眼睛,跨进院门。
天井中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扔在墙角,生死不知,平常进出洒扫的刘婶也不见了踪影。
“大牛哥哥?怎么了?”桃桃被大牛抱在怀里,眼前被宽厚的大掌遮住,什么也看不见。
“没事,糖人好吃吗?”
桃桃眨眨眼,纤长的睫毛搔着大牛布满厚茧的掌心,有些麻痒,桃桃听见大牛问话,舔了舔手中的糖人,欢快地说道:“好吃!甜甜的。”
大牛嗯了声,快步穿过天井,踏进内院。
正看见刘婶端着碗冒着热气的药,跨出灶房,抬眼看见抱着桃桃走来的大牛,眼含热泪。
“出了什么事了?”大牛摸摸桃桃脑袋,垂头看着端着药的刘婶。
刘婶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