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不再涌出。
“如何?”
滕云越急急跨上一步。
樊清尘揉揉手腕,最后一针过于艰难,现在他的手腕有些许发颤:“我现下只能将他脏腑的出血止住,听你所言,之前止罹就出现了吐出血块的情况,想来是五脏俱损,如此看来,情况有些危险。”
滕云越心重重一跳,涩声问道:“可有医治之法?”
樊清尘叹了口气,取出笔墨写药方:“我尽力而为,我施针时看见止罹腰侧有大块淤青,似是肋骨断了,”樊清尘飞快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滕云越:“先煎服药给止罹灌下去,将内伤压制住,我再着手接骨。”
滕云越接过那张薄薄的药方,喉间干涩不能言,樊清尘见人没反应,抬头看了眼面色灰败的滕云越,心下暗叹一声。
“师兄,凡人生老病死乃常理,不可强求。”
“我…知晓的…”
滕云越垂着头,迈出机械的步伐,将药方递给早早等着的刘婶,刘婶焦急地踮脚望着屋内,捏着药方问道:“掌柜的如何?”
滕云越一怔,垂头看着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的刘婶,喉结滚了滚,含糊说道:“不吐血了,还在睡着。”
刘婶松了口气,露出笑意来:“那就好那就好,今日闹事的人扔在天井了,等掌柜的醒了再处置,我去煎药。”
滕云越点了点头,准备回房时看见坐在房门口的伙计,他指尖结着血痂,受伤的那条腿不能挨地,他仰着头,认真听着刘婶和滕云越说话。
滕云越顿了一下,转身走向樊清尘:“门口的伙计也伤的不轻,你给他看看吧,这儿我看着。”
樊清尘点点头,刚站起身,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侧头问道:“止罹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来时还见看铺子里一片血。”
坐在床沿上的滕云越面上闪过凶戾:“我听伙计说有人闹事,止罹帮那伙计挡了一下。”
樊清尘眼眸一沉,冷声道:“宗门遴选在即,止罹又是个好脾气的,是何人会在此时闹事?真是胆子不小!”
“我已处理了。”
闻言,樊清尘点点头,提着药箱跨出门,给伙计上药时心内还在幸灾乐祸,那人真是倒了血霉了,不仅闹事,还伤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