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罹掐着指腹,竭力稳住情绪,看向赵鲁偃。
赵鲁偃叹了口气,掐诀设下阵法,沈止罹心下跳了跳,听见赵鲁偃说道:“我原姓鲁,名屑临,字元杼。”
沈止罹眼睛睁大,炼金宿明馆,屑玉止瑶渊;这位竟是沈止罹祖父那一辈的。
沈止罹撑着桌案站起,朝鲁屑临深深下拜:“止罹愚钝,见过叔祖。”
鲁屑临慌忙将沈止罹扶起,眼含热泪,连连感叹:“好孩子好孩子,你父亲母亲可在?”
沈止罹眼中闪过痛色,垂首答道:“父亲母亲早已故去,父亲名叫沈玉书,止罹不孝,到如今都不曾找到双亲埋骨地。”
鲁屑临攥着拳头,语气痛恨:“那群人直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们偃师!”
沈止罹抬头,问道:“可是卫国问道宗?”
鲁屑临神情一怔,看向沈止罹:“你从何得知?”
沈止罹眼眶泛红,语气哽咽:“将我养大的言叔告知的,让我务必为双亲报仇。”
鲁屑临这才想起木生山已经被重重魔气吞没,他突然伸出手握住沈止罹手腕,沈止罹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呆呆地任鲁屑临握着。
“你是凡人之身,没有一丝灵力,如何去的木生山?!”鲁屑临眉头紧锁,语气也沉下来,枯瘦的手仿佛铁钳一般,紧紧握着沈止罹,不让他有丝毫逃离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