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地点处理事务了。
于唯萱看着滕云越脚步匆匆的背影,转头又见揣着手笑呵呵的掌柜,捏了捏手上的珠钗,又随意挑了几样结账,拉着弟弟往滕云越指的地方走去。
“真是对不住,我们掌柜的前几日出门了,不在铺子里,归期不定,若是客官有急事,可留封信笺。”
面相伶俐的小二听到于唯萱的问询,拱着手笑眯眯道。
于唯萱闻言也不失望,反正他们无甚大事,只是来探望,闻言摆了摆手,挥退小二,带着阿弟在木生堂逛起来。
“木生堂,这个木生好眼熟,阿弟,你觉得呢?”于唯萱把玩着精致的鬼工球,转头问着左顾右盼的于唯菏。
于唯菏奔向另一边的货架,看着手中展翅的鸟儿爱不释手,听见阿姐问话,他抬起头,神情迷茫:“啊?”
于唯萱一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他不知道,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几步奔过去,戳戳自家阿弟的额头:“你这个迷糊性子,长大了怎么办?”
于唯菏被于唯萱戳了个倒仰,面上倒也没生气,笑嘻嘻地护着手上的鸟儿:“没事的,我有阿姐嘛,阿姐对我最好了。”
于唯萱白了一眼笑的没心没肺的于唯菏,撇了撇嘴:“你也是这么哄爹娘的吧?我可不吃这套。”
于唯菏笑嘻嘻地摇晃自家阿姐胳膊,于唯萱没好气地将他手中的鸟儿夺下来:“喜欢这个?”
于唯菏忙不迭点头,于唯萱嘴角翘了翘,掂了掂小鸟,一仰头:“阿姐给你买。”
“阿姐最好了,还有这个,这个,那个我也喜欢。”于唯菏欢呼一声,指了好几样给于唯萱看,于唯萱也不计较,将于唯菏指过的物件都拿上。
另一头,滕云越短暂休息的空档,有些出神地想着止罹此时在做什么,或许是又在抱着木头雕琢吧?
而被滕云越念着的沈止罹,正坐在马车上,和大牛说着他的铺子:“我是做刻木生意的,你若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也算是一门谋生的手艺。”
大牛握着缰绳,坐在马车上像一座小山,他侧头看着在沈止罹修长手指间变了模样的木块,看着自己蒲扇般的大掌,闷闷道:“我可以吗?”
沈止罹将堆积在衣摆上的木屑挥落,侧头看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