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祺天资不足,人又惫懒,入了山门近十年还在停在筑基期,连御剑都不怎么熟练,只能用法器代步。
长老已经看他一眼都烦,出了城门后便带着弟子御剑远走,褚如祺面色阴沉,阴鸷的目光盯着已不见了踪影的一行人。
身后侍卫战战兢兢垂着头不敢说话,褚如祺冷哼一声,整整衣领,慢条斯理地从储物戒中取出法器以灵力催动,带着身后的仆从跳上,向下一站赶去。
呼啸的风声被法器的防护罩挡在外面,面容清秀的侍女柔顺的跪坐在褚如祺身后,轻巧地从身后的食盒中取出糕点清茶。
褚如祺倚在美人榻上,享受侍女轻柔体贴的侍奉。
咽下一口热茶,褚如祺像往常一样想把玩自己的皇室玉牌,手却摸了个空,他神色一滞,猛然坐起在身上胡乱翻找着。
正服侍着他用糕点的侍女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地轻呼一声,柔声问道:“殿下,怎的了?”
褚如祺额角冒汗,低吼道:“我的玉牌呢?”
侍女慌忙跪下,伏下身将额头抵在手背上,瑟瑟发抖:“回殿下,奴婢不知。”
心慌气躁的褚如祺看着跪在脚下大气不敢出的侍女,怒上心头,狠狠一脚踹在侍女肩上:“废物!日日梳洗都是你二人负责,你竟说不知玉牌去向?”
褚如祺草草束起的发散落下来,头顶金冠落在地上,滑到侍女手边,被踹了一脚的侍女连声痛呼都不敢发出,赶紧爬起来跪好。
皇子震怒,仆从皆跪了一地,皆道殿下息怒。
褚如祺翻遍整个储物戒,连玉牌的影子都不曾瞧见,蓦地将放着点心的矮几踹倒。
被踹了一脚的侍女颤颤出声:“殿下息怒,昨日奴婢服侍您睡下时玉牌放在屏风后,今早奴婢未曾服侍殿下梳洗,可能是落在客栈了。”
褚如祺脸庞涨红喘着粗气,眼睛紧紧盯着出声的侍女,寒声道:“说的有理,我们即刻回客栈!”
褚如祺一屁股坐在美人榻上,面色阴冷,灵力窜向手中的传讯符,传讯符始终没有丝毫动静,看来对方连接传音都不屑。
“贱人!”褚如祺狠狠将传讯符摔在地上,鬓发散乱,宛如疯魔:“一个个都看不起我!藐视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