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顺着滕云越的话进后间了。
樊清尘卖力的擦着货架,默默腹诽滕云越的双标。
天井中的冬桂郁郁葱葱,叶子油绿,看着十分喜人,沈止罹呆呆看着,半晌才回过神收拾里间。
将盖着红绸的牌匾挂上门头,就算收拾好了。
樊清尘拍了拍手,叉着腰笑问:“这个位置可满意?不行就让师兄再换个位置。”
沈止罹擦了把额上虚汗,颊上带着活动后的潮红:“很不错,这个位置刚刚好。”
沈止罹和樊清尘皆仰头看着门头上的牌匾,滕云越却侧头看着沈止罹,看着他沁着汗珠的侧脸,掏出巾帕,温声道:“天色还早,身上也起了汗,不若先洗漱一番?以免着凉。”
沈止罹有些犹豫,刚刚收拾时不觉得,现在到了外面,风一吹,身上便浸着股寒气,但留二人等着也不好。
“去吧,我们刚好也歇息下。”
小半个时辰后,一身清爽的沈止罹带着二人往悠然居吃饭。
“今日恭贺止罹乔迁之喜,略备薄礼,还望止罹不要嫌弃。”
等菜间隙,樊清尘翻手取出一个玉盒推给沈止罹,沈止罹忙站起身接下,脸上浮起薄红,连声道谢。
滕云越也取出他准备的贺礼,没有像樊清尘那般装起,是一根尺八,通身暗红,微微反射着光亮。
沈止罹双手接过,含笑道谢。
次日,木生堂开业,铺子前早早便热闹起来,众多看稀奇的百姓围在店前,沈止罹站在牌匾下,将遮着牌匾的红绸扯下,苍劲锋利的木生堂三字熠熠生辉。
“今日小店开业,自今日始,三日内所有货物均让利三成,诸位可尽兴挑选!”
沈止罹捏着红绸嘴角含笑,朝围观的百姓拱拱手,朗声道。
人群顿时热闹起来,沈止罹一侧身,百姓便忙不迭冲进店里。
“嚯!这小鸟,翅膀还会动哩,家里娃娃定会喜欢,今日买只要七文钱!”
“这蝴蝶,真的是用木头雕的吗?怎会如此薄可透光?”
“这球着实精美!竟然每一层都有花样。”
“这小房子,连里面下棋的人都刻上了脸,栩栩如生,真精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