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似之前急促,看来是药起效了。
滕云越将沈止罹手从被子下拿出来,沾了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他指尖,本不多话的滕云越此刻却自言自语:“怎的手又伤了?难不成刻木手艺这般艰难,回回都是一手的伤?”
将沈止罹的手放回被子里,探身将散落在沈止罹脸侧的发丝拨开,声音闷闷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过是寿终正寝,一点都不过分,对吧?”
落在沈止罹脸侧的手被发烫的颊肉蹭了蹭,滕云越仿佛被触电般抽动一下,他惊喜抬头:“可是醒了?”
榻上的沈止罹依旧紧闭双眼,脑袋微微侧着,挨着滕云越的手。
滕云越目露失望,收回手,静静坐在床沿陪着沈止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