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手悄悄探下去掐了少年一把,少年痛呼一声,安分下来。
沈如止勾起唇角,语气不变:“修仙是与天争,我便在此预祝你们一往无前。”
少年觑了觑身旁姐姐的神色,见姐姐没有反应,便露出笑颜,端起酒杯道:“那便借止罹哥吉言!”
不出几日,城主府的人便将事情查的明明白白,沈如止也敲定启程的日子。
沈如止向来是自食其力,过了几天被人伺候的日子,倒是有些享受。
于家坐拥一城,富贵泼天,连小厮仆从都是进退有度,沈如止看得叹为观止。
隔日,沈如止收拾好行李,提上沽满酒的酒葫芦,准备和于氏姐弟请辞。
于唯菏握着沈如止的衣角不撒手,眼泪汪汪地要沈如止跟着他们一起走。
沈如止奋力挣扎,于唯菏这个稚嫩少年,手劲倒是大的很,沈如止怕扯烂衣衫,半晌没挣脱开。
还是于唯萱看不过眼,揪着于唯菏耳朵将他从沈如止身上撕下来。
于唯菏痛呼着捂着耳朵,泪眼汪汪看着沈如止。
沈如止发丝有些微凌乱,衣领被扯开一角,瓷白肌肤一闪而过。
沈如止整理好衣衫,于姥姥姗姗来迟,将蠢蠢欲动的于唯菏按在椅子上,话语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想来是沈公子有要事在身,不能与我们同行,这是渝城城主府的玉牌,我们渝城在理国还是有分量的,公子日后有事相求,我们于府定鼎力相助。”
说完,于姥姥自袖口掏出一枚玉牌,递给沈如止,沈如止也不矫情,接下了。
沈如止拱手告辞,正准备去牵马,于姥姥喊住了:“公子独自出行在外,难免不适,我们备了马车,一应物件都准备齐全了,公子切莫推辞。”
沈如止看着客栈门口早早停好的马车,马车并无其他装饰,平平无奇,进了车里才知道制作精巧,内有乾坤。
沈如止谢过,上了马车,将酒葫芦搁在身旁,于唯菏还在和他依依惜别,于府众人相送,沈如止握着马鞭,朗声道:“诸位留步,山高水长,望珍重,后会有期!”
于唯菏跳起来挥着手,清亮的声音渐行渐远:“止罹哥!后会有期!”
沈如止出了城,放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