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也曾听那些大老粗们讲过黄段子。
女子的第一次,前戏一定要做足。否则得痛得死去活来。
他可舍不得眼前的女子受这活罪。
许南兮睨了他一眼,他哪只眼睛瞧见她急了?
只是不舒服而已。
那污污的声音,有何有好听的?
她把头偏向一边!
她不听!
可声音却无孔不入,丝丝钻进她的耳中。
她的全身仿若被虫蚁爬满。
她哼了声:“夫君……”
声音又娇又媚,明眼人都知,她已是溃不成军。
接下来轻轻啜泣起来,我见犹怜。
宋迟一边轻吻着她,一边还得柔声哄着。
自诩冷静自持的他,迟早要被这个女人逼疯。
往日又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脱光过,可是他没点想法,反而觉着脏,甚至觉着恶心想吐。
他一度怀疑自己得了厌女症,但没人比他更清楚他有多想得到眼前女人的身心。
记不清有多少在梦中同她欢好,醒来亵裤锦被皆被浸湿。
从而得出结论,他只是对其他女人无感而已,而对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若是许云惜在眼前,一定会告诉他:老娘上辈子就脱光站在你面前过,可是你宋迟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转身离去。
所以她深信不疑他不行。
他双眼已是一片通红。
吻向了那朝思暮想的唇。
许南兮被亲得云里雾里时。
她的身形瞬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顿住,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一粒眼泪从眼角滑出。
“娘子,莫怕!”宋迟再次哑声安慰道。
许南兮羞得脸直往宋迟颈窝里躲。
娘子这般娇羞模样,让宋迟爱得紧。
宋迟眉眼春色愈加浓重。
“不要脸。”
许南兮恼羞成怒,这个厚脸皮,实在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反而今日脸皮都丢尽了,不要也罢。”
宋迟如六月天喝了一杯冰西瓜汁,透心的舒爽。